兄長們有了她的藥浴和功法,加上這幾個少年又能吃苦,最起碼來年入禦林軍還是夠格的。
但為了雙保險嘛,她還是先給衛啟棟打個招呼的好。於是約了衛啟棟休沐這天一起吃個飯。
求人辦事總不能空手,宋錦繡想了想,挑了棵七八十年份的人參,找了個盒子裝著。
剛轉過朱雀大街,就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何文拱了拱手,“宋姑娘,我是玄天宗掌門親傳弟子何文,請宋姑娘移步,我大師兄有話要對你說。”
何文說著,抬手指了指身後的酒樓。
酒樓上高步豪背著手站在二樓窗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的身後是皺眉看著她的丹黃,和一臉不懷好意的崔紫萱。
原來是玄天宗那幾個因為和崔紫萱走的近,被自己淘汰了的弟子。
這是不甘心,來要個說法的?
隻是這架勢,是要把自己當犯人審嗎?
宋錦繡挑眉,抬頭看了躲在後麵的崔紫萱一眼,這女人不露麵她倒是忘了,上次打賭的賭約是不是該收一收了?
她看著何文和孫嬌嬌道:“我很忙,沒空和崔紫萱浪費時間。還有你們,任務失敗已成定局,還是不要在京城逗留了。”
孫嬌嬌憤怒地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拒絕高師兄?何師兄,我們任務失敗果然和她有關係。”
宋錦繡看著她點頭道:“說得不錯,任務是我發布的,我不會用和崔紫萱親近之人。好了,不要擋道,閃開!”
宋錦繡大步從兩人中間穿過去。
孫嬌嬌氣得一跺腳,指著宋錦繡大喊:“站住,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大膽?”由風猛地回頭,手持繡春刀推刀指向孫嬌嬌,嚇得她連忙後退兩步,不敢再說話了。
身後的兩人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孫嬌嬌拍著胸口道:“師兄,她好嚇人,身邊竟然還有帶刀侍衛。”
何文皺眉道:“此女的確囂張。”
樓上幾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崔紫萱道:“她太囂張了吧?竟然連大師兄的麵子都不給。這要是進了宗門,我們都得看她的臉色了。”
高步豪眼神陰鬱:此人絕對不能進玄天宗。
丹黃若有所思道:她說的是沒時間搭理崔紫萱。
“崔師妹和她兩次比試,都輸了,按理說她是贏家,為何對崔師妹如此不待見?莫非這其中有什麼內幕?”
崔紫萱眼神一閃,隨即苦著臉道:“難道幾位師兄也和她有過節?大師兄相請都不來,可見她的眼睛裡根本就沒有同門之義,她根本就看不起我們玄天宗的人。”
是這樣嗎?丹黃不置可否。
“不過這個宋博士到底是什麼身份?一個博士,怎麼會有帶刀侍衛?那侍衛拿的可是禦林衛的繡春刀。”
“拿繡春刀可不止是禦林軍,還有可能是大內帶刀侍衛。”白澤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後,嚇了他們一跳。
“白,白澤師兄,你,你怎麼在這?”
白澤麵無表情地道:“宋大人說了,崔姑娘該償還賭約了,她的賭約是你要麼滾出玄天宗,要麼拿十萬兩出來也行。”
崔紫萱氣急敗壞道:“什麼賭約?當時她根本就什麼也沒說。”
白澤沒理她,他就是個帶話的。
他冷冷地看了眾人一眼,道:“看在同門之誼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忠告,不要招惹宋大人,否則後果自負。”
看著白澤瀟灑離開的背影,何文氣憤地道:“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孫嬌嬌捂著胸口,“她竟然能用得動白澤師兄。”
丹黃皺眉:“是啊,白澤師兄向來高傲,喜歡一人一刀走天涯。如今竟然跟在她的身邊,她到底是什麼人?”
崔紫萱眼神閃了閃,悠悠地道:“如果她是師父的關門弟子,白澤師兄可能懶得搭理,可如果是未來的玄天宗掌門呢?”
眾人一愣,孫嬌嬌花容失色,“你說讓她當掌門?憑什麼呢?”
崔紫萱:“我師父,玄天宗掌門的關門弟子,這個身份夠吧?”
何文搖頭道:“不可能,未來的玄天宗掌門應該是大師兄才對。”
崔紫萱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大師兄一眼,歎口氣道:“算了,大師兄,咱們鬥不過她的。不要招惹她了吧?我這就去湊銀子來。”
高步豪一把拉住她,道:“既然她不吃敬酒吃罰酒,那就下戰書吧。”
東風樓二樓的一個包間裡,剛回京的蔭王世子劉啟暉正在宴請。
參加宴會的都是京城的二世祖們。有獻王府的羽郡王。大長公主的兒子司馬斐,平陽侯長孫陳一平。淮陽伯世子田雷等,李逸承也在坐。
屋裡觥籌交錯,突然坐在窗口的司馬斐咦了一聲。
“衛啟棟那小子請不來,原來是會美人去了。”
羽小郡王湊過來,“在哪呢?在哪呢?”
看著衛啟棟身邊的確跟了個女孩子,兩人還有說有笑的。
看著宋錦繡,他道:“姓衛的對女人過敏,那不會是他家侄女吧?”
平陽侯長孫陳一平一聽,也連忙打開另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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