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柱二話不說,就來拽宋雙舞,宋雙舞被拽的一個解趔趄。
她仍然不可思議地一隻手指著田杏花,“她竟然再嫁了?”
突然她一甩膀子,掙脫宋三柱的手,指著田杏花道:“她都再嫁了,你還讓她住家裡?這可是我侄女的郡主府。”
看看,這黃臉婆竟然被養的白白胖胖的,還有這一身的綾羅綢緞,這身上的披風是狐狸毛的吧?她田杏花也配?
以前,田杏花是老宋家最不起眼的一個,說白了,跟個下人差不多。
自己男人都不待見的女人,誰還把你當人看?
她這個姑奶奶回娘家,這三嫂都上不了桌的。
不但上不了桌,端茶倒水都嫌她磕磣,端洗腳水還差不多,就是早上的尿盆也讓她倒過。
這樣的人,憑什麼穿裘?
宋雙舞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宋三柱氣笑了,“她是郡主親娘,她不住,難道讓你住?”
宋雙舞三角眼一瞪,柳葉眉一挑,“嗯。就得讓我住。咱老宋家的郡主府,就得是宋家人住。
以前我沒來就算了,如今我來了,我就替三哥和我的郡主侄女來管好這郡主府。”
她指著田杏花道:
“這婦人既然被休了,又再嫁了,那就是外人了。
三哥你沒媳婦,卻留著個大肚子外人,成何體統?”
眾人:到底誰才是外人呀?
宋雙舞撇嘴,真是的,還當是在鄉下呢?
不知道大戶人家都是講究規矩的嗎?就不怕被人傳出去說三道四,毀了郡主府的名聲?
說起名聲,她突然想起來了這幾天在京城聽到的流言。
莫的,她就頓悟了。
她突然一拍巴掌,指著田杏花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哦!原來這流言是真的?那個一女侍二夫的女人,說的就是你吧?”
張母頓時臉色大變,猛地嗬斥道:“你放他娘的什麼狗屁,來人,還不把這婦人給我拖出去。”
這人是瘋狗嗎?怎麼進來就狂吠不止?
她連忙去看田杏花,果然,田杏花臉色蒼白。
田杏花哆嗦著手,問道:“什麼流言?什麼一女……”
那什麼侍二夫的醃臢話,她說不出口。
張母連忙道:“彆聽她瞎咧咧,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走,咱不理她,咱回屋裡歇會。”
昨天雖然和兒子商量好了,說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兒媳婦提一提這流言蜚語,隻是他們還沒想好怎麼說,這大嘴巴的婦人就闖了進來。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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