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等我把明天的事安排好,再找時間來陪你。”陳耀輝實在無奈,隻好笑了笑,去哄施晶晶。
陳耀輝的話果然哄得施晶晶開心起來,她見好就收,媚笑著回了句:“那說好了啊,明天,我等著你過來。”其實施晶晶也知道,陳耀輝不太可能陪他住在酒店裡,畢竟,他那麼忙。
不管怎麼樣,他能答應明天再找機會來陪她,就已經很好了。施晶晶雖然心裡仍有些失望,但是卻沒有硬來。
“好。”陳耀輝這才輕鬆地起了身,剛走到門口,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來看著施晶晶,不放心地囑咐道,“那個,你記住,不要亂打電話。工作時間,有事也不要打辦公室。工作時間給我打手機,如果我不方便,響幾聲我就掛了。知道了嗎?否則,惹了事,彆怪我生氣。還有,休假時間,不準給我打電話。”
陳耀輝板著臉,一通的要求說出來。他真怕施晶晶不安分,又給他亂打電話。他不想跟上次那樣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更不想讓林歡顏知道。在林歡顏母子眼裡,他一向是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無論如何,不能因為外麵不三不四的女人,丟掉半壁江山。打拚到今天,一個男人成家立業,不容易。
無論做什麼,陳耀輝都有他的原則和底線,尤其是在對待外麵的女人上,他更是小心。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他瀟灑到現在,仍然笑傲江湖的原因。
對這些事情,他一向控製的很好,對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要先給她們講好要求和條件,你要聽話,不聽話,一切免談。
陳耀輝對女人,很有數,他一向喜歡控製主場,隻有控製住全場才行,否則,他不會去碰。例如,那個沈若雪,就是一個例子,這樣的女人,他一早就有了分寸,對這個連他們老總都敬而遠之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去沾染的。
陳耀輝的口氣就像在給下屬下達命令,在講組織原則,在傳達保密紀律。他的意思很明確,他要施晶晶必須絕對服從。否則,倆人立即一刀兩斷。他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竟然令施晶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好在,施晶晶見的男人多了,她很善於應付這種場麵。施晶晶愣了一下,但立即會心地笑著,把手放在唇邊打了個飛吻:“知道了,你家裡有個母老虎。”
“知道了就好,我走了。”陳耀輝這才放心的開了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轉身離開。
施晶晶看到他像作賊一般閃身出去,並隨手關了房門。那動作跟他進門時一樣的好笑,不由得發出一聲低笑。
對於陳耀輝強調的話,施晶晶在身後嗤之以鼻:“這些男人看著周五正王的,卻都一個德性。哼,想調教老娘我,還嫩著呢。”
施晶晶自有她的一套處世哲學,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反正,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隻要纏上了,那就不是誰說的算的事情了。
施晶晶困極了,什麼也不再想,悶頭大睡。她還要養足精神,為接下來的兩天的安排做好準備。她可不想把這兩天的大好時光給荒廢了。
卻說這陳耀輝出了門,四顧無人,便低著頭,迅速進了電梯。
在電梯裡,他對著鏡子左照右照,一邊整理著衣服,生怕哪一個細節露出破綻。
這個時間,他還有些擔心,會碰到認識他的人。幸好,電梯一直下到一樓,除了中間進來一個服務生,再沒有人進電梯。
這個時間,萬籟俱寂,整個酒店裡幾乎沒有人走動。
陳耀輝看著時間,心裡有些著急,急衝衝地邁開大步向酒店門口跑過去。
這時,酒店門口,正好有一輛的士開了進來。
陳耀輝便站在一旁,等車上的人下車。心裡不由得暗自竊喜:來得正好。上了車,很快就能到家,上了車,誰知道他這麼晚上哪裡去了。隻要上了車,就不用再擔心什麼。
仿佛,離開這裡,他就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抹掉一般。陳耀輝又看了一眼腕表,快十二點了,他越發著急起來。
車停在了門廳前。司機一邊打開後備箱,一邊跟客人打了發票,遞給乘客。
車上的客人磨磨蹭蹭的半天不下來。
看樣子,好像在結賬,他娘的,不就是結個賬嗎?怎麼這麼慢?
陳耀輝在短短的幾分鐘裡,看了好幾次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心裡發慌。好像,十二點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必須遵守的法則一般。
車上的客人終於下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有五六十歲,一頭白發,中間還謝了個地中海,那個子是很典型的南方人,一米六左右的身高。
女的個子也就一米五五,看上去嬌小玲瓏,描眉畫眼,打扮得很是時髦。她穿著吊帶超短小紅裙,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單從外貌上看,這兩個人年紀相差太大,說是父女更合適。反正,怎麼看都不協調。
噢,說來也奇怪,她也是穿著紅色的小超短裙。陳耀輝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判斷,是不是這種女人都喜歡穿紅色的小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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