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顏好不容易把陳耀輝安頓好,折騰地她出了一身的汗。
晚上,泡溫泉的時候,陳耀輝嚴肅地給施晶晶強調了組織紀律,嚴禁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以免給他造成困擾或者不便。
上次,施晶晶刻意留下的痕跡令陳耀輝頭痛了好幾天,一直到痕跡消失,他都沒敢當著林歡顏的麵換過衣服,緊張的他天天嚴防死守,生怕一不小心就露了痕跡。那些天,他可以說,日夜不安,睡覺吃飯都不安穩。
也許上次的教訓對他來說太過慘痛,所以,這次一見麵,他就鄭重其事的對施晶晶進行了調教。一個不聽話的女人,他不會留下來。這也是他今天很明確告訴施晶晶的目的。
施晶晶聽他說,那個痕跡為難了他好多天,忍不住得意又嬌羞的笑:“人家不是怕你忘了我嗎?以後不會了。對不起,我以後一定小心。”
然後又一番笑意溫存,終於博得陳耀輝臉色又好看了起來。
施晶晶沒想到,陳耀輝這麼在意林歡顏的感覺,可是,再在意有什麼用,還不是在外麵胡作非為。
貌似林歡顏在漂亮,也守不住一個男人風騷的心。常言說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就連皇帝宋徽宗三宮六院,還去勾欄瓦舍尋找美人。自古以來,這是男人的通病。
總之,今天施晶晶很乖很聽話,沒有在他身上再留下什麼痕跡,他可以放心的讓林歡顏給他換睡衣。
陳耀輝仍然眯著眼晴裝睡,聽到林歡顏一邊忙活一邊小聲地嘮叨:“真是的,那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每次都喝成這樣。你在外麵不管不顧,喝壞身體,還得我來伺候你。耀輝,你能不能聽話,彆再這樣喝了,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了,以後誰灌你喝酒,我就拿刀去砍他。”
陳耀輝半眯著眼睛,看著林歡顏認真的樣子,聽著聽著忍不住失笑:“嗬嗬,我老婆還有膽量,真看不出來。”
“怎麼沒有,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喝傷了身體,遭罪的隻是我們自己,那個喝酒醉死的大明星叫什麼來著,怎麼死的,他那朋友管他了嗎?扔下老婆孩子的,又有誰可憐?”林歡顏心痛的拿了毛巾來,給陳耀輝擦了又擦,“誰痛,誰知道?”
“這倒是,這酒確實不是好東西,以後我一定少喝點。”陳耀輝裝作迷迷糊糊的哼哼著,林歡顏的嘮叨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全都沒有當真,酒意上來,大力透支的他,疲憊的很,現在的他隻想放鬆的睡上一覺。
太累了。
剛才玩得太瘋狂了。
陳耀輝壓根沒有將林歡顏的話聽進去。又困又倦的他,神思已恍惚在半空裡。
看著陳耀輝昏昏沉沉,臉色蒼白的樣子,林歡顏有些氣惱:“年紀輕輕把胃腸都喝壞了,還沒退休,身體就糟蹋了。你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革命的本錢了,你還革什麼命?喂,耀輝,我給你說,你聽見沒有?”
“聽著呢,聽著呢,我還要革命啊。”陳耀輝裝醉的本事絕對一流,其實,他也確實沒聽進多少。
“醉鬼啊,你還能聽懂啊?我以為你不知道睡在哪裡了,我是誰?知道嗎?”林歡顏趁機打趣他。
陳耀輝心裡想笑,一邊嘀咕道:“喂,你是誰,哪來這麼善良的仙女,照顧我?”
“去你的吧,醉成這樣,還知道仙女,你是看著什麼都晃是吧。你是不是以為你在太空,你在飛,你在飄嗎?”這些年來,陳耀輝負責接待的時候多,喝醉也是家常便飯。林歡顏氣壞了,輕拍著陳耀輝的背,“你清醒點吧,在家裡呢。”
陳耀輝喝成這種樣子的時候很多,林歡顏也很苦惱,可是這有什麼辦法。他負責集團的接待,陪領導吃飯是他的工作,又不能不工作了。
接待這個工作,不好乾,做為妻子,她也隻能被動的接受,每次見他喝成這樣,真心心疼他為了工作拚命的樣子。
結婚這些年來,林歡顏也慢慢習慣了伺候醉漢。她一邊拍拍他的臉,一邊寵溺的責怪道:“都是我把你慣的,看你下次喝醉了我開門不。”
“那可不行,你不開門,我上哪裡去,我有家歸不得,那太可憐了。”似醉非醉的陳耀輝仍然眯著眼睛,伸手攬過林歡顏:“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知道。老婆,我以後少喝,少喝就是了。”
陳耀輝說著,酒氣上湧,他張開嘴巴想吐:“盆,盆,不行了,我要吐……哇……。”
“在這裡,這裡,你看著點,彆吐床上。”林歡顏早就將臉盆放在床下,一邊輕拍著他的背,一邊提醒他。
“噢……哇……呸……”陳耀輝哇的一聲,酒吐了上來。
林歡顏的眼睛都濕了:“你看看,喝成這樣,耀輝,求求你了,以後少喝點好不好?”
“好,呸……我知道了。太他娘的難受了。”陳耀輝終於吐完了湧上來的這一大口酒氣,林歡顏把蜂蜜水又遞過來,他衝了衝口,又喝了一口。
林歡顏又拿了濕毛巾給他擦了把臉:“好受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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