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顏呆了呆,這太不可思議了。
那沈若雪、沈若蘭竟然是省裡領導的孩子?
沈若蘭注意到林歡顏,這個女人好漂亮,她跟在杜子淩的身後出來的,他們倆是一起去的北京?
杜子淩悄悄跟身後的林歡顏擺了擺手,迅速上了沈若蘭的車,他想儘快逃離這種難堪的局麵,他不想讓林歡顏就這麼看著。
“顏顏,我們在這兒。”陳耀輝帶著樂樂來接站,他沒有看到了杜子淩上了奔馳,隻看到了最後一個上車的沈若蘭,他心裡有些吃驚,暗自猜測著:唉,什麼人會讓她親自來車站接人,怪了。”
杜子淩從車裡,看著撲到林歡顏懷裡撒嬌的孩子,心裡一酸:她會舍得嗎,她會不會為了孩子,放棄一切,不會的,她說了,她會努力去愛他。
看著林歡顏上了陳耀輝的車,兩個車一前一後駛出了車站。
樂樂鑽在林歡顏懷裡哼哼了半天:“媽媽,你出門給我帶玩具了嗎?”
“帶了,寶貝,媽媽給你買的小超人。”林歡顏臨走前,出去轉了轉,給樂樂買了幾個小玩具,這小東西,肯定會盼望著。
玩具全是杜子淩陪著她選的:“這個,小家夥會喜歡的,就這個。”
他挑得好認真,好像在給自己的孩子買。
如果我帶樂樂走,是不是他就不能再要孩子了,他會對樂樂一直這樣好嗎?可是,我不帶樂樂走,我舍不得扔下樂樂,沒有樂樂,我怎麼活。我要帶樂樂走,陳耀輝也不會同意。如果我真要帶樂樂走,是不是杜子淩也不會同意,如果我要決定離開陳耀輝,就必須離開樂樂是嗎?林歡顏不敢再想下去,她越想越可怕,她害怕發生的一切。
回到家,林歡顏收到了杜子淩發來的短信:“一切可好?”
林歡顏想了想,回了句:“還好,晚安,子淩。”
兩個人,各自扮演著各自的角色,心頭的傷痛,隻有自己知道。
杜子淩,這樣的人生你難道過得很好嗎?
你還打算隱瞞到幾時,孩子大了,如果跟她說明原因,她應該會理解的。
不像我這裡,樂樂才五歲。
過了許久,杜子淩才回了一句:“丫頭,我想你。無法晚安。”
林歡顏心頭升起一股悲涼,她也無法入睡,自從和杜子淩相處這十幾天來,讓她的心裡萌發了一種特彆的情感,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愛。她沒法再回他,不知道再回他什麼,他想我,我也想他,他知道嗎?
唉,無法晚安,又能怎麼樣,多少天的夜裡,自己都是哭著睡過去,看這夜色中,萬家燈火,又真有幾人能晚安得了?如同這表麵上的幸福,看上去,都很幸福,實際上都是一片淒涼。
看來,他是一個人單獨睡覺,沒有跟沈若蘭一起。
也對,兩個人已離婚了,怎麼又會住在一起。如同她跟陳耀輝現在的日子,家不家的,外人看不出來。
隻是,沈若蘭看上去高雅端莊,怎麼也想像不到,上大學的時候會那麼瘋狂叛逆,竟然為了一個拋棄自己的人,未婚先孕,還為他生下孩子,這太不可思議了,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這個沈若蘭嗎?這麼多年兩個人生活在一起,難道就沒有磨出感情來嗎?
陳耀輝接她回家後,什麼也沒敢多問,隻在一旁幫著林歡顏放下行李,收拾著,樂樂纏在林歡顏的懷裡鬨著,很快就睡著了。
一大早,陳耀輝就被魏新源一個電話給叫走了,最近集團上市的步伐進行的很快,天天加班,基建辦的工作也讓陳耀輝忙碌不少。林歡顏終於回來了,雖然仍然不理他,但她又回到這個家裡,讓他這十來天飄浮的心又沉了下來,看著林歡顏抱著孩子玩鬨的樣子,他的煩躁的心裡又安靜了下來。回來就好,女人回來了這才像個家,這才是個家。
一向在外出差的陳耀輝,在林歡顏走後這十幾天裡,倍感孤獨。
結婚這些年以來,林歡顏很少出差,都是他出差的機會多,直到今天,陳耀輝才體會到留守在家等待家人的這種感覺,體會到愛人在外出差,在家留守的人的心情。
按照魏新源的要求,杜子淩起草了報告,報給了宣傳部,得到了部長的大力支持。
陳亦然看著林歡顏自從培訓回來後,好像氣色好了許多,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蒼白無力,心裡暗自高興:看來,把她弄出去轉轉是對的。
林歡顏沒事,抱著樂樂睡得很香。直到杜子淩的電話要進來,才把她從睡夢中驚醒。
第二天,杜子淩給林歡顏打通了電話,告訴她沈若蘭要出國一個月,俏俏這個假期要跟他一起住,所以他隻能住在林若蘭哪裡:“丫頭,你不會怪我吧。”
“嗯,我知道了。我怪你什麼”林歡顏接了電話,眼睛望著樂樂,神思飄浮,她能說什麼,她算不上他的什麼人。
放下電話,林歡顏卻忽然覺得有些難受,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杜子淩和他前妻林若蘭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相處的,也和她和陳亦然一樣,這般冷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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