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幾次登門拜訪不得之後,阿布拉克薩斯在翻倒巷買了一種可以暫時控製他人心智的魔藥。
不動聲色的喂給帕克之後,她竟然還是說不知道,此後,他輪著換了好幾次所謂的魔藥,答案依舊如此。
他又去了法國,但此時的絲麗雅帕克已經進入布斯巴頓學校。
後來,他也沒有找到任何機會,直到六年後,暑假裡德爾的出現……
好在最後,他的吊墜找了回來。
阿布拉克薩斯眼底的冰冷漸漸緩和,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傳來輕微的刺痛。
他才意識到自己掌心的熱意,他還握著裡德爾的手。
又一陣刺痛襲來,阿布拉克薩斯下意識鬆了手,伸出手,發現上麵又有好幾個紅印子,不悅的望向裡德爾。
“我希望我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誰知裡德爾看也不看他,自顧自的看向主賓席。
阿布拉克薩斯覺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氣不過他在自己手上發瘋。
於是脫下鬥篷,借著厚實的毛皮,用力踩了他一腳。
做完之後,他才發覺他竟然做出了如此幼稚的行為,一時之間覺得自己被裡德爾帶偏了。
又踹了他一腳之後,才慢慢將鬥篷收起來。
挨了兩腳的裡德爾眸色越發深沉,一雙漆黑無比的瞳孔幽光漣漣。
他看了眼那個銀亮頭發的女人,注意到她身邊用頭巾裹著的女生正低著頭跟她說話,刻意矮了一半的身體,微微前傾。
這種姿勢裡德爾很熟悉,一年級時,他對著馬爾福也是這樣,到了二年級,也有人開始對著他這樣。
那是一種刻意以對方為首的姿勢。
幾乎瞬間裡德爾就得出了某種結論,這位女士是布斯巴頓的領頭人。
而且她同馬爾福認識。
應該是來自法國的某個可以帶給他價值的純血家族。
阿布拉克薩斯收好情緒,神態自然,指關節輕扣桌麵,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
既然遇見了,他會好好跟她“打招呼”。
等所有的學生都進入禮堂、在各自的桌子旁落座之後,教工們也陸續進來,魚貫走到主賓席上坐了下來。
走在最後的是鄧布利多、法比安基恩和一位優雅的高挑女士。
布斯巴頓的學生一看見那位女士出現,趕緊站了起來,直到她在法比安基恩的左手邊坐下後,他們才又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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