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在思考中也會傾向於馬爾福般。
儘管兩人心知肚明,但裡德爾卻意外的不怎麼愉悅。
因此,再此基礎上,他得做出點什麼,比如——示弱裝可憐。
是的,示弱,像一隻貓咪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頸供人撫摸。
難以想象他的阿布竟然真的很吃這一套。
裡德爾對自己的定位認知向來清晰,毫無禮義廉恥,一向以自己的愉悅為首要。
而示弱,會讓他的阿布對他產生讓他心情更加愉悅的情緒態度或者舉動。
因為他知道,孔雀喜歡偶爾露出脆弱的小貓咪,而他也享受孔雀為了安撫他作出的那些舉動。
就像現在。
阿布拉克薩斯在窺探到裡德爾眼中那一絲極端後,略微失神,那雙漂亮的,清淺的,猶如輝夜微玉的灰色瞳孔正在毫無察覺地失序。
他的手輕輕觸碰裡德爾的唇,笑了下,輕聲開口,“你說的很對。”
裡德爾唇角弧度微不可察的加深,看吧看吧,阿布從不拒絕他的示弱。
但他隻笑到一半,嘴角忽然襲來一陣刺痛。
阿布拉克薩斯指尖漫不經心地嵌入皮肉,一點銀光浮現其中,片刻後,緩緩鬆手,露出滲血的一小點傷口。
一隻掉著瑩光的蝴蝶,閃著翅膀,環繞頭頂。
一絲瑩光落在阿布拉克薩斯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他主動湊上去,輕輕的吻住裡德爾嘴角的傷口,淡金色的長發散落在肩頭,流泄著淺淺的蝴蝶瑩粉。
“我知道你在認真地回應我。”
嗓音輕得像自言自語般,瘦削的臉龐漸漸露出一抹繾綣溫和。
用你那極儘貧瘠匱乏的情感,努力地想要營造出他所想要的那個答案,無論是最開始那個不真誠的表白,還是後來一次次說喜歡,甚至給他裝有靈魂碎片的魂器……
裡德爾所做的一切究其本質是因為阿布拉克薩斯想要這樣,所以他就會這樣。
無情感則無所念,
反之,有所念則有所情。
唇角一點點輕碾上去,隔著薄薄的襯衣,手指撫上裡德爾緩緩跳動的心臟,輕輕按住。
裡德爾原本身上那種示弱的輕一下子凝固住了,立刻抱住麵前的人,強勢地回吻過去。
繾綣又親昵。
許久之後,阿布拉克薩斯眼角泛著淡色的紅,灰色瞳孔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霧氣,“沒有生你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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