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家養小精靈郝琪被徹底定罪後,赫普茲巴的家族才從繁多物件中發現最貴重的幾件寶物消失不見。
他們花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確定,因為赫普茲巴這個女巫實在是有太多秘密的藏寶地點,並且總是把它們看得特彆嚴,連家族裡的人都不知道。
但沒有人知道那兩件寶物去哪了,而那個她最喜歡提及的店員,湯姆·裡德爾也已經辭職,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一度銷聲匿跡。
又是幾年轉瞬即逝,
馬爾福莊園外的荒草在陽光中枯萎又新生,新生又枯萎。
這幾年,因為阿布拉克薩斯已經徹底掌握了魔法法律執行司,加之年歲到了一定程度,足以承擔家族責任。
所以大馬爾福先生早早地就開始移交權利,最近一年更是經常和馬爾福夫人穿梭於各地,儘情地享受著那悠閒自在的遊玩時光。
若非遇到那些極為關鍵且重大的事情,他們絕不會輕易地返回莊園。
此刻,再次抬眸。
周圍燈火雖顯黯淡,花叢之中卻時不時地有一些亮點四處飛舞著,不斷地灑落著璀璨如星辰的仙女之光。
阿布拉克薩斯靜靜佇立在花園之中的落亭,周身被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濕冷水汽環繞浸潤。
微微抬起下巴,神情透一絲從容不迫波瀾不驚的氣質,眼神隨意盯著在他麵前微微彎腰,略顯恭敬的黑袍巫師。
手指隨意地翻動著麵前一本漆黑如墨的筆記本,曾經屬於裡德爾、如今承載著魂器的日記本。
黑袍巫師快速說著一些關於裡德爾在北美那邊的事情,他一直低垂著頭,行為舉止之間帶著些許微不可察的恭敬。
阿布拉克薩斯垂眸盯著日記本上麵熟悉的黑色筆跡,在他翻頁之後,前一麵的字跡就會緩緩消失。
突然,他狀若隨意地問了句:“北美南部的麻瓜城市發生了一次小規模爆炸?”語氣清淺淡漠。
黑袍巫師頓了一秒,似乎是在這短暫的停頓中,權衡片刻。
最後還是發出一聲低沉的應和聲,緩緩抬頭望向阿布拉克薩斯。
露出一張平常普通,丟到人群中不會引起任何注意的麵孔。
然而,那雙棕色眼睛卻閃爍出熾熱癲狂的光芒,瞳孔深處隱藏著一團蠢蠢欲動隨時可能噴發的烈焰。
“是的,lord帶領我們修剪了那邊的枯枝雜葉。”
聲音平淡,語氣卻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似乎是因為這幾年間已經多次見過麵前這位金發的馬爾福少爺,黑袍巫師不由自主地多說了幾句。
“這麼多年以來,那些古老的、如同枯木一般麻木腐朽的家族,確實是時候該重新注入新的生機了…”
語調漸漸激昂,眼中狂熱也愈發明顯,仿佛他所描述的不僅僅是純血巫師的複興,更是一場關乎整個魔法世界格局的變革。
阿布拉克薩斯微微皺眉,腦海快速回想起裡德爾前往奧地利的前兩年,整個魔法界宛如一潭平靜無波的湖水,風平浪靜得讓人幾乎忘記了黑魔法的存在。
幾乎所有的黑巫師都因為曾經那場持續了許久的世紀大戰而有所收斂,紛紛選擇安分守己。
而隨著第三年裡德爾到達了南美的那一刻起,一切都開始悄悄發生了轉變。
那個古怪偏遠的地方,格外盛行極端殘戾的黑魔法。
如同一股湧動的暗流,一種新的,微妙的,令人神往的思潮正在逐漸蔓延至整個魔法界,而那些忍耐許久的黑巫師們,也逐漸地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狠狠壓製的沉寂,一步一步地開始“拋頭露麵”。
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然出現在世界各個角落,仿佛準備再次掀起一場波瀾壯闊的風暴,讓整個魔法世界為之震顫。
一個名叫伏地魔的黑巫師攜帶著大批隨從者在魔法界憑空出現,並且開始公開活動。
但活動的目的並不明顯,目前隻知道絕大部分活動隻針對麻瓜,和前些年突然出現的無差彆詭暴事件有著明顯差距。
在某一次魔法部的簡要聲明中,魔法部前任部長倫納德·斯賓塞·沐恩極其簡短地提及了這個突然出現的黑巫師純血組織。
“哦,你是說這個不知從哪冒出的小組織?抱歉,眾所周知,近年來,魔法部一直處於更好的推動構建運轉狀態,我們沒有那樣寶貴的時間去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斯賓塞揚眉說著,臉上帶著一副非常傲慢的神情。
“同時,我相信國際巫師組織在這方麵會有更好的注,據我所知,那個組織目前更傾向於在北美活動。”
寥寥幾語,卻異常輕蔑,這是魔法部部長麵對記者提問時的回答。
“……我們將團結在黑魔標記之下,宣誓永遠效忠於他。”
黑袍巫師說到最後,已然變成自語輕喃。
阿布拉克薩斯視線輕移,落到巫師身上,尤其是落在他的臉部。
狂熱、沉浸、癡迷、病態。
這幾種表情雜糅在一起出現在這張不過寸尺的臉上,仿佛已經極度沉迷於殺戮帶來的極致快感,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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