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內室裡,趙婉怡姐妹倆服侍淩長青起床後,自己也開始洗漱打扮。
“……感覺不僅僅是氣運福緣,就連我們的修為積累都增加了不少,這都是夫君你的功勞吧?”
趙婉怡柔聲說著,盈潤美眸間波光瀲灩,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關於氣運之子的種種傳說,以前的她們也無從得知真偽,不過今日親身體會到了,才發現所言非虛,甚至更加的神異。
“自己知道就好,記住不要對外人提及。”
淩長青溫言說著,臉上光影變幻,重新恢複了眸光冷峻的黑衣美少年模樣,變成外人眼中的淩長興。
趙婉晴此時坐在美玉繡榻上,正在整理大紅透明肚兜的繩結係帶,柔膩肌膚白得耀眼,聞言弱弱地問道:
“夫君,難道連母親那裡也不能說嗎?”
淩長青道:“目前還是不要說的好,等將來……”
“等將來,她也成了你的道侶之後才能說,是這樣吧?”
梳妝台前的趙婉怡側過螓首,微微嬌嗔道。
淩長青臉色微變,連忙否認道:“彆誤會,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
“才怪!”
玉顏羞紅的趙婉怡白了他一眼,不再說什麼,打開首飾匣挑選起來。
新婚燕爾,姐妹倆依舊是一身繁複精美的火紅宮裳打扮,雲鬢高綰,華麗的滴翠鳳冠,金釵流蘇在珠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三人整理好衣物,收拾打扮完畢後攜手出門,前往內書房來見上官清影。
這位女家主此刻正在處理公務,見到三人進來,遂不動聲色地將身邊的侍女丫鬟都打發了出去。
“果然,你們的氣數都有顯著增漲,想來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嘗試衝擊元嬰真君境界了吧?”
上官清影端詳著姐妹二人,神色滿意地道。
由此可見,自己執意讓姐妹倆選擇淩長青,確實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嗯,這個是完全可以的。”
趙婉怡輕聲說著,以前的她是沒什麼把握,不過和淩長青修煉之後,感覺底氣充足了許多。
不過現在家族僅有一份結嬰資源,還得想辦法為妹妹趙婉晴再準備一份才是。
上官清影舒了口氣,對淩長青溫言說著:“那麼你們繼續去修煉吧?等一個月之後,讓婉怡衝擊元嬰真君境界可好?”
隻要趙婉怡成功了,趙家就會多出一位元嬰真君,過往的困局將不複存在。
秦家、以及周邊區域的潛在敵對勢力,以後麵對趙家時都將會三思而後行。
“我本打算去秦家那邊轉一轉,先給他們一些教訓再說的。”
淩長青沉吟道,如果能夠宰掉一批秦家的結丹、築基修士,對趙家當然是有益無害的結果。
不過上官清影的觀點也有道理,趙家隻要多出了一位元嬰真君,就可以儘快確立起對於秦家的戰略優勢。
屆時,秦家無論有多麼不甘心,都隻能選擇夾起尾巴做人,再不敢有挑釁趙家的舉動。
“那個不急的,等趙婉怡突破了再去吧?這樣把握會更大些。”
上官清影說著。
“行吧,那就這樣說定了!”
淩長青不再堅持。
反正自己此番在這邊還有三個月,護持趙婉怡突破並穩固元嬰真君境界,完全夠用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淩長青基本上足不出戶,陪伴姐妹倆夜以繼日地修煉。
一個月後,趙婉怡進入修煉室開始閉關,淩長青與趙婉晴在外麵護法,還有上官清影暗中盯著。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此事相當低調隱秘,彆說高層長老們,連姐妹倆身邊的心腹侍女都不知曉風聲。
等到洞府道場上空,巨大的靈氣漩渦悄然出現,天地異象被無數修士親眼目睹時,某些家夥才如夢初醒。
可是現在,上官清影已經下令家族上下進入最高戒備狀態,家族本部更是守衛森嚴,他們想要做點什麼都來不及了。
秦家,家族本部。
議事殿裡,秦衷啟正在和一眾長老議事,突如其來的傳訊,讓這位家主神色凝重了幾分。
“……家主,大事不好了!”
傳訊玉符中,一道模糊身影悄然浮現,嗓音低沉地道:
“剛剛得到的消息,趙家的那位趙婉怡大小姐,此時正在閉關,衝擊元嬰真君境界……”
“你說什麼?”
秦衷啟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遍。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這位家主,以及旁邊的長老們臉色可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上次之所以要請動武陽真君刺殺趙婉怡姐妹,就是因為她們年紀輕輕、已然踏足金丹巔峰,是趙家最有希望成就元嬰真君的種子。
隻要能夠殺了她們,就等於斷絕了趙家未來的大半希望。
如今刺殺行動失敗,趙婉怡已經開始衝關,這對秦家絕對是災難般的消息。
“不能想辦法阻止嗎?”
秦衷啟臉色鐵青地質問著。
對麵的秘諜搖搖頭,無奈地道:“事發突然,我們事先都沒有得到消息,現在無論想做點什麼,都來不及了!”
何況趙家的兩位元嬰真君都處於高度戒備狀態,除非是秦家立即開戰,儘起精銳力量攻打趙家領地,否則不可能讓她們分心。
“那也得去做!”
秦衷啟陡地暴怒起來,額頭上根根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吼道:“這種關鍵時刻不出力,家族養著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秘諜沉默數息,道:“元嬰劫數非同小可,能夠渡過者十不存一,或許那位大小姐根本不會成功?”
“你確定?!”
秦衷啟臉色略有緩和,元嬰真君劫數難渡,這是常識。
而且趙婉怡姐妹太年輕了些,想必是積累不夠,根基底蘊不穩,渡劫失敗是極有可能的。
秘諜低聲說著:“這種事情,屬下不敢打包票,隻能繼續保持密切監視。”
秦衷啟冷哼一聲:“行了,那你們就盯緊些吧,一有情況立刻彙報!”
中斷了傳訊,這位家主看向周圍,冷冷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