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吉雖然看見世子妃的臉色不好,但他還是把世子要傳達的話表示了過去。
世子讓世子妃安排人去安撫貴客的情緒。反正就是不能讓貴客不高興,哪怕是捧著哄著,也得讓人家高興,畢竟是太子殿下的身邊人,要知道世界上最厲害的風就是枕邊風了。
反正是貴客開心太子就開心,太子開心才能緩和和舒家的關係。因為隨著太子的權力越來越大,舒家覺得自己與太子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了。再這麼下去或者得罪了太子,隻怕日後連表麵的和睦都沒有了。
而且,舒吉還告訴世子妃,兩位小姐的事承恩公已經知道了。
看著世子妃黑下去的臉,舒吉還是硬著頭皮傳了承恩公的話。
“公爺說了,若雲小姐再舉止粗俗,言語汙穢絲毫沒有一點世家小姐的樣子,到處得罪人。那麼他不介意少那麼一兩個孫女。”
聽到舒吉傳來公公的話,世子妃身子就是一晃,得自己的親祖父這樣評價,這是要她女兒的命啊!若雲平日裡也許在她的心裡,比不上她的姐姐流雲和妹妹儀雲,但是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現在要怎麼辦?難道隻能打碎了牙活血吞,她現在心裡就像吃了兩隻蒼蠅一樣惡心。
而最讓她惡心的就是承恩公,在他的心裡,除了自己宮裡的那個女兒,誰也沒有。最是自私自利的一個人,什麼臉麵,尊嚴,世家的骨氣都不如他的利益來的有用。
當年太子小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種下善因,今日裡還想要收善果?過去的他們雖然沒有對晏斯年肆意刁難,但也是事事不在乎,那時候的他們甚至還隱隱得意,一個皇帝的皇子在他們舒家,有時候都沒有小姐公子們來得金貴。
真當現在的太子,是之前那個好脾氣的前太子,【啊!要叫福王了】是個不會記仇的!
世子妃扶著身邊丫鬟的手,因為心裡無法表達的氣憤,讓她努力的直直的站在那裡,她的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芒。
當年晏斯年剛成為太子的時候,他們還在端著,想著讓晏斯年來巴結他們,當時的晏斯年對他們還算是親近,可是這兩三年間,來得越發的少了,等到如今晏斯年有了實權,更是對舒家愛答不理,他們反倒上趕著去舔人家的鞋底子。
世子妃回頭看到站在角落裡的二少夫人王氏,指著王氏道:“你去安撫好那位貴客,可彆讓人家在咱承恩公府裡受了委屈。要是有什麼不開心,不滿意的,拆幾棟房子也不是不行。反正流雲的房子已經被毀了,再拆幾座又能如何?”
王氏是庶子媳,看見嫡婆婆那個樣子和說話語氣,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應諾,隻能傻傻的站在那裡。
世子妃也沒有管她,回過頭勉強的,努力讓自己滿臉是笑的看著兒媳錢世,溫和的道:“一會兒你幫我招呼一下各府的夫人,我去看看流雲和若雲。至於那些夫人,你可以請她們,到後麵的花園兒或是暖房去看看,若是有喜歡的花木,你也可以做主,送出去一些,一定要把各位夫人陪好。”
錢氏倒是對著世子妃應諾了,但她的臉色比王氏的也好不到哪兒去。
世子妃走後,王氏苦著一張無辜的臉,看向自己的嫂子錢氏。想從錢氏這裡得到一些提示。不想錢氏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轉身向招待貴婦人們的廳堂走去,王氏無奈隻能伸手扶著自己的丫鬟,向後院兒客房走去。
錢氏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越想越生氣,突然的站下來,氣憤的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家,用兒媳婦兒的陪嫁用的這麼理直氣壯,連避諱都不避諱一下嗎?”
錢氏身邊兒的丫鬟勸慰道:“想來是公爺偶然遇見,隻看到庫房中有這幾個花瓶才想到的,應該不知道那是大少夫人您的嫁妝吧。”
“公爺偶然遇到,哼!這真是應了那句,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公爺什麼時候親自去過庫房,若是沒有人提醒,他怎麼能知道有那十二個花瓶。還專門點出來那幾個。我那幾個花瓶可不是放在公庫裡的。”
錢氏想了想對身邊丫鬟悄聲說:“你悄悄的去找個小子到公爺身邊,稍探稍探,看看後院兒裡麵,剛剛有誰去見過公爺或者是給公爺傳過信兒。這眼皮之淺的舉動,可不像是爺們兒乾的,定是後院兒裡的哪位出的手,就是想惡心惡心我罷了。”
錢氏心中暗恨,就算公爺真的用了自己陪嫁的花瓶,自己還能大張旗鼓的嚷出去,打整個公府的臉不成,還不是隻能吃下這個虧。但至少她要看看是誰給自己使的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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