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多的蛇,阮天雄已經對柳通海和花歸帆這兩個人,是否活著不抱什麼希望了。
但是,他還是試著向屋裡喊了一聲:“花少爺,柳少爺,你們怎麼樣了?”
沒想到屋裡傳來了二人的回答聲。
“我們兩個沒有事,你們不要進來。”
“是阮先生嗎?麻煩您派人去買點兒雄黃粉回來,多買幾斤。然後向屋裡撒一撒,我們就能出去了。”
聽到二人的聲音,阮天雄連忙派人去藥店買雄黃粉,順便把大夫請回來,要知道隔壁的屋裡,還暈著四個呢。
也是真巧了,這柳通海和花歸帆二個人,本身的家就是南域的。
隻因為他們家中,分彆和冀州的博家和南家有姻親關係,而兩個人本身又是一起長大的表兄弟。
便約著一起去冀州走親戚,從而認識了南光南化和博文州還有康長卿。
大家歲數相近,脾氣相投,所以他們就留了下來,算是在那兩家借館讀書的表少爺。
南域地區處於溫熱帶,本就多是蛇蟲鼠蟻。他們兩個可以說是,從小吃著蛇藥長大的。
所以這屋裡的蛇雖然多,但並沒有攻擊他們。隻是蛇太多了,讓他們一時無法動彈,隻能困到了床上。
他們二人沒有表現出慌張,麵前的蛇對他們兩個來說,還沒有外麵的哭喊聲嚇人。
請來大夫後,先撒了雄黃粉,把柳通海和花歸帆二人解救出來。
再請大夫給那四位少爺們問診,診斷的結果是驚厥過度。
開了藥,卻發現他們都死死的咬著牙,根本吃不了藥。最後沒有辦法,隻好大家一起上手,撬開牙關,給每人灌下了一碗藥。
大夫的意思是,天亮之後,還要再細細看看,免得這四位少爺一時驚嚇,再落下什麼病根兒?
最好能多買幾付平心定魂的藥,所以這才有了高正上街遇到馮玄的事。
聽高正說完這兩日的經過,晏斯年轉動著手中的玉牌,想了一下。
“你們兄弟也認為是鬨鬼?”
高正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想了一下回道:“安公子,我們兄弟之前,也以為是江湖把戲,這彆的都好解釋,隻是那淩空而站,就絕非常人可為。”
“而且他中箭消失後,我們也檢查了周圍所有,沒有任何繩索的痕跡。要不是鬼怪,我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說法。”
這時小八已經被洗乾淨放了出來。
她坐在一旁把高正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她不解的問道:“所以什麼是鬼怪?你們為什麼要怕?”
屋中所有人聽到小八的問題,一時全部沉默了。除了晏斯年,大家都在想,【這孩子小時候沒聽過鬼故事嗎?】
而晏斯年想的是,這丫頭越來越愛說話了,要是去年的她,見到高正這個,隻見過幾麵的生人,可能理都不會理他,更不要說是與他對話了。
所以晏斯年輕笑一聲回答道:“鬼怪啊!考驗人心的東西。”
小八感覺晏斯年好像是回答她了,又好像什麼也沒說。因為她還是沒有懂。
於是饅頭從神話傳說和話本子兩個角度,大概的給小八普及了一下,鬼怪是什麼和為什麼可怕。
小八聽了一會兒,充滿疑問的道:“就是整個的人不可怕,單獨的頭和手腳放在那裡就可怕了?可是那些不都是人身上長的嗎?”
“一個正常走路的人不可怕,蹦著走路的人就可怕?那就把他腿打斷,不就不蹦了嗎?”
“看得見,摸得到的人不可怕,看得見摸不到的人可怕?你摸不到他,他也摸不到你啊?為什麼要怕他?”
不要指望一個在末世長大的孩子,理解什麼是恐怖和害怕。她從出生起看到的就是一片血紅,她每天的生活,放在末世前,都在恐怖片中。
末世的時候,雲朵曾經參加過一次團戰。對方有一個高級精神類異能者,可以同時給多人下達恐怖暗示,讓人沉浸在自己最害怕的幻覺裡。
當所有人都在哭泣、顫抖、自殘的時候,雲朵感到的是饑餓,無限加深的饑餓。
在暗示下,餓到極致的雲朵,開啟了無差彆攻擊。最後的結果就是,戰鬥雙方全部團滅。
聽完小八理解後的沉默,被晏斯年的一聲笑打破了。
“高正,今天晚上方便我們去看看那些鬼魅嗎?”
這種要求,高正自然是點頭的。
“我們晚上要嚇回來嗎?”小八的聲音中帶了一點小興奮。
現在的小八,就像是一個能吃飽、穿暖、生活無憂的小孩子,開始熱衷於通過一些惡作劇,觀察身邊大人對自己的態度,來學習是非對錯。
哪怕她能感知到,不論她做了什麼,晏斯年都會在她身邊也是一樣。這是人類學習和融入社會群體的本能。
“嚇回來?好啊!你有什麼主意嗎?”
小八開心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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