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天到夜幕,又從夜深到天明,兩個人一直在房間裡纏綿胡鬨。
被他緊緊擁吻時,與他呼吸交纏時,兩人身體負距離接觸時,聶小小真的覺得他是愛自己的,離不開自己的。
一個又一個的深吻,一次又一次的激情,彼此的眼睛裡倒映著對方,看起來如此深情,說著最甜的情話,做儘最親密之事,她心裡的懷疑與不安總算被打碎了。
筋疲力儘之時,她躺在他的臂彎裡,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早上是顧琰先醒來,今天周一,身為老板好多例會要開。
他一動,睡在他懷裡的聶小小也皺著眉睜開眼,她暈暈然的看著周圍,似乎在想自己在哪兒。
顧琰看她傻呼呼的樣子笑問:“酒醒了沒有啊,小瘋子!”昨晚真能折騰,一直纏著他,差點讓他精儘人亡。
聶小小眨眨眼,委屈的望著他。誰醉了!她昨晚是心裡難受好不好?
現在心裡不難受了,身體難受。腰酸腿酸啊,渾身肌肉也疼,那雞尾酒看著不咋滴,後勁太大了。
頭也暈暈的,不舒服極了。
“又怎麼了,祖宗!”顧琰看她一大早要哭的小可憐模樣,耐著性子問。
聶小小也不說話,眉頭一皺投入到他懷裡,雙手霸道的緊緊的摟著他的腰,一副哪兒也不許他去的模樣。
顧琰坐著沒動,任她抱了五分鐘,又摸摸她的頭哄著:“好了,我知道你累,你睡吧,我找你老板給你請假。”
聶小小嗓音細嫩委屈的問:“你去哪兒?”是不是又要去找前女友了?
“我上班啊,今天周一!”
聶小小嘟著嘴:“我不要你上班!”
顧琰白了她一眼:“不上班拿什麼養你。”
又哄著抱了她十分鐘,她還是不鬆手,顧琰沒辦法了,懶得管她了,就站起來去刷牙洗臉。
他走哪裡,聶小小就跟一個無尾熊似的抱著他,貼著他。
走一步,拖一步,她就是抱的死緊,死活不鬆手,整個人身體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他簡直是拖著她行走的,一開始是憑她折騰,過了會兒有些煩有些氣,這怎麼還甩不掉了?
最後換好衣服,都拖著到門口了,她還緊緊抱著自己沒有鬆手的架勢,夠無賴的。
顧琰想,難不成要這樣拖著出門,拖著去上班?
她還真是巨嬰啊,一會兒都離不開人。
顧琰氣著氣著又無奈的笑了。
緊緊摟著他的聶小小看他笑了,自己委屈的哭了。就像隱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流出來了一樣。
顧琰無奈的投降,這小丫頭太會拿捏自己了。
他一邊伸手給她擦眼淚,一邊柔聲哄著:“好了,彆哭了,不去上班了行不行?在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