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言的客氣話,顧琰充耳不聞。
顧琰見陳言連槍都拿出來了,看來是不想繼續裝友好了,想必外麵的常念也被她“製”住了。
他心裡記掛著小小的安危,自然不想再與她逢場作戲,浪費口舌。但他也謹記,不能惹怒麵前的這個瘋女人。
所以,一切都得順著她。
顧琰不慌不亂,視線鎮定冷靜的望著陳言,氣勢絲毫不懼,慢慢舉起雙手,做出投降不反抗的模樣,如之前一樣的不冷不熱的語氣問:
“小小在哪裡?”
陳言故作不懂的笑問:“誰啊!”
“聶小小,她在哪裡?我知道,她在你這裡。陳言,你逃不掉了,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嗎?”
麵對顧琰的冷靜和篤定,陳言心理素質沒那麼強,瞬間就被激怒了。
她的槍口頂到他的額頭,頂的顧琰腦袋被動的一偏。
“顧琰,你該死。為什麼非要纏著我?你知道我放過你多少次嗎?”
“可無論你放過我多少次,你心裡還是想我死。”顧琰平靜的說出這一句。
陳言又笑了:“哈哈,你真聰明,對啊,我就是想你死,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該死,你說如果這個世界上隻有女人多好!”
顧琰冷睨著她不說話。
陳言又壓著怒與恨說:“可這都不是你該死的理由。你最該死的是,找到了常念,你告訴我,你都對她說了什麼?”
陳言用槍抵著顧琰的腦袋,邊說話邊威脅的圍著他轉。
可不管她怎麼給他一種可怕危險的感覺,這個男人就是臨危不亂的模樣。
陳言很討厭男人冷靜自若的模樣,她想看他慌亂,失控,抓狂,最好跪地求饒。
他的麵容越是冷靜,就越是狠狠的刺激到了她。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有數,還用我說嗎?”
陳言被顧琰的冷靜激怒,暴怒的吼:
“可是你不找到她,你不跟她說,她就永遠不知道那些事,她不會知道我的另一麵,她會永遠愛我可憐我同情我,但是因為你,她開始討厭我了知道嗎?是不是你說了這些,她才同意跟葉敬善結婚的?是不是?”
顧琰同情的冷睨著她,就仿佛她的說法有多可笑,有多麼的自欺欺人。
他眼神冷冰冰的提醒著她,她該醒醒了。
陳言討厭這種高高在上的冰冷眼神。
她失控的大吼:“你該死,你毀了我在她心裡的美好形象,你毀了我的愛情,你讓我失去了我的愛情,顧琰,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想知道聶小小在哪裡嗎?走,出去!”
陳言情緒激動下用槍指著顧琰,逼著他往外走。
顧琰配合的往外走著。
兩人僵持著一前一後走到客廳,顧琰看到常念坐在之前沙發上的位置,隻是人已經暈了過去。
果然,他們在路上的推測沒錯,也許陳言遞來的水會有問題。
常念定是因為喝了陳言遞過來的水,此刻才會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