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往地上一坐。“不是我說的是廢話，是你們潛意識定義間成車軲轆了。
要不我給你們說點驚世駭俗的……
三土歎氣：“多驚世駭俗？您是要做違背祖宗的決定嗎？你有親人嗎？”
老黑白眼：“你沒說我什麼出道，就夠了。你還是脫離一部分低級欲望了……
你說我們為什麼站在這裡……
擔蚱抬腳又放下。“正好，我也想問。您說這存在是振蕩感應場，那為什麼我們這些粒子組成的物質，沒有掉下去，沒有與它相互交叉在一起呢？”
三土白眼：“你這問題，跟出道一樣，有歧義。但是出道隨便理解。低級欲望，隻要有身體，就還是剛需的。
你這問題不行。所以把前提說全吧。
按照黑師說的，存在師振蕩感應場，那它就有周期，它與另外的粒子……
不對！”老黑搖頭：“得先解釋掉下去，這個掉的本質。你們考慮這個，不如考慮……
它變出一個強光手電，對著前麵球一照……
考慮光的反射本質……
擔蚱拍大腿。“對啊，如果萬物有間隙，那光應該能穿過去……
那用量子場解釋光的反射……
不是量子場……老黑糾正：“是量子色動力學……
三土白眼：“光的反射就反射吧，還怎麼解釋？你們是不是有病啊？”
擔蚱望天：“宇宙中第一束光，與自由電子命運……自由電子怎麼阻止光的出現……
郭同學基本功不行啊……
掉一會再說。”
三土撓頭：“高中學過，後來都忘了。自由電子吸收光子能量躍遷。自由的全頻率吸收，與原子核結合的特定頻率，關鍵是活動範圍限製了……
那反過來，宇宙中第一個電磁波怎麼出現？”
擔蚱笑：“還學會反問了，隻要電出來就可以。電是什麼，電是粒子自身屬性。是能量的某種表達方式……
也是能量差……引力波是時空彎曲間能量差。那電磁波就是物質和時空彎曲之間能量差嗎？
那物質是什麼？是能量在時空維度中的具現……
老黑點頭：“物質可以看成——更高頻率的時空擾動組合。
能量如何讓時空擾動我們不得而知。但是由虛到實，由實到更實的弦……
那問題就又出來了，時空中為什麼有弦呢？”
三土苦笑：“這就該為什麼有時空了吧？群？咱這繞了個圈子，卻什麼都沒說。
那您說光為什麼被反射啊？”
老黑歎氣：“其實問題很簡單。但是前提有點難。
難的是——你就沒認真研究問題。或者沒認真寫過論文……
三土開玩笑：“我一個種地的，有什麼可說的？母豬的產後護理嗎？可我也沒有養豬啊？
靠天吃飯，我們是螻蟲？
怎麼著，寫光的反射，首先定義什麼是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