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蚱驚訝：“你好像懂了，真不容易。但是隻是你的錯覺……那你說引力子在那找？”
三土回答：“大麵上是從引力波那找，但是實驗場的波包，隻要找場的強度就好——
光的路徑變了，或者生成與引力相關的量子……
你也知道，我們的四個理論裡能量都是守恒的……
這裡該是大守恒。連時空背景都要囊括……開始是能量和物質後來還是能量和物質……時空秩序變了，物質也變了……
老黑咳嗽：“這是我上我也行的錯覺了。
蝗同學還是說電磁場怎麼變成質量吧。郭同學可能是燥熱了——你跟著思考就涼快了。”
擔蚱點頭：“前麵我們說了場和規範的區彆。但是規範場是一個量子和時空背景交互的區域……
本身就是一種規範，與時空又相成新的規範……
那麼問題來了——電磁是一種規範，質量也該是一種規範……
三土點頭：“我給你補充一下，這規範場是我們看見的規範……
質量的來源就從幾次質量增加開始說起唄。對了，還有個時空秩序——時空秩序下的時空效應就該是規範線性或者規律性。就是規範也是變的……
這裡關於場……
還是時空內為什麼有這些場……
擔蚱笑：“你這是反複穿褲子。就最後一句就行。時空內為什麼有場……
我們從下往上推，時空內有光速的電磁規範場……還有引力場……
三土抬杠：“抬杠的話，這是從上往下，是先有時空背景才出現電磁場和引力場…然後有了時空秩序下的時空效應…
這也是相對論和量子場論分歧——相對論說的是時間效應快慢，空間大小。量子場說的是在時空表現成各種規範，和時空作用成場……
這樣看場的量綱，它就是元素周期表……
這裡要統一，該是場的強度和時空效應強度能統一……時空效應是我們看見的度差，看見的場強……
擔蚱點頭：“我能說你已經走在了正確的路上。先把四個理論單獨的一些概念、解釋、數學公式列出來，然後找它們交叉的部分……
再從這裡嘗試統一。
但是前提是——先朗蘭茲綱領啊，你能看見一個函數，就能想到它在不同定義域的形狀，然後把時空中一些張量場拆分成可理解形狀……把泰勒展開內的高階導數餘項變成一個拓撲磚頭。
然後真實存在的——數學算出來的，和看見的的統一。”
三土搖頭：“彆說這沒有用的，就說量子的這些性質跟時空效應關係……
現在我隱約想把退相乾跟疊加態說混了——這裡的退相乾是量子退去被時空乾涉……
跟量子場的退相乾不一樣，那個是疊加態因為退相乾，就是很多粒子組合褪去疊加態成為在時空位置動量能定位的粒子——比如一個蘋果……
擔蚱笑：“到原子核就退相乾了。這裡就是氫原子就行……
這裡可以做實驗，在宇宙空間，放出一個質子，它會不會變成氫原子……
三土點頭：“這個實驗得在地球上做——一個接近絕對零度的真空內，放進一個質子…然後升溫…看看能不能成為一個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