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恕,仍像死狗一樣癱軟在鐵牢中一動不動。
雖然李蹊的烈酒有極為不錯的恢複效果,但那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用來恢複。
陳恕自知現在的他連走路都困難,破除鐵籠也無用,反而不如……先睡會。
於是,在火熱的金鐵轟鳴聲中,響起了極為不協調的鼾聲。
李蹊大為光火,卻又無可奈何,誰讓他沒忍住衝動,將陳恕揍了個半殘。
很快,用繡花針捅鎖眼的少女成功脫困。
她並未著急出去,而是側耳傾聽大殿外的動靜,好片刻後,才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隻是她的謹慎似乎並無大用,外麵很快就響起了追趕和呼喊聲。
第二個從牢籠中脫困的,則是雙手各持一把菜刀的肌肉少年。
時間轉眼即逝,很快鐵籠內就隻剩下酣睡的陳恕和另外一個抓耳撓腮的瘦高少年。
瘦高少年名為柳空林,與大部分雜役不同,他出身於世家的一個沒落分支,但並不算貧苦。
平日裡他在學院內負責跑腿的雜活,極為擅長速度和身法,修為也很不錯。
可惜的是,他未帶任何兵刃,身上連一把匕首一根針也沒有。
急火攻心的他,直接用牙齒啃咬鐵籠,但這不僅起不到任何作用,還崩掉了他兩顆門牙。
惱怒的他又將手指塞向鎖孔,但除了捅得手指鮮血四溢外,顯然也沒有任何作用。
“唉,我怎麼就沒帶兵刃!”柳空林抱頭蹲下,懊惱不已。
在一旁縫縫補補的繡紅,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個瘦高少年有不少可取之處,天賦不錯,身法也極為出眾,就是腦子太軸了些,很容易就鑽進死胡同。
打開牢籠的方式有很多,又何必非執著於兵刃。
“憨憨,鐵籠可以移動,你翻滾鐵籠,在大殿內尋找一個可用工具便是。”睡醒的陳恕,打了一個哈欠,開口提醒柳空林。
“對啊,鐵籠是可以移動的,我怎麼沒想到。兄弟,多謝提醒!”柳空林衝陳恕拱了拱手,立即翻滾鐵籠,在大殿內尋找趁手的工具。
很快,他便找到一把破刀,開始運氣禦刀對著鐵籠大肆揮砍。
繡紅抬起杏眼,意味深長看了陳恕一眼,又重新低頭縫補。
“臭小子,你還不出發?”李蹊不滿地敲打著陳恕的鐵籠。
雖然陳恕的修為最低,但他最看好的還是陳恕。
如果陳恕真執拗著脾氣不參加考核,他除了把陳恕再次暴揍一頓外,還真沒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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