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是陳恕主動挑事,說一拳一枚仙錢。”四周的世家子弟很是不服。
明明是陳恕挑事在先,怎麼還把過錯算在他們身上了。
“他讓打,你們便打嗎?如果他讓你們殺了他,你們難道也要殺了他不成?”柳細花有些惱怒。
“陳恕,雖然他底線低了些,但他還算遵守原則,不欺辱弱小!”
“而你們呢,遇強則慫,遇弱則狂,完全就是一群沒有主見的烏合之眾!”
柳細花越說越氣,說著說著,甚至還罵了起來。
那些世家子弟見柳細花動了真怒,立即耷拉著腦袋,一哄而散。
結果柳細花更氣了:“慫包,沒有一點責任心和承擔力的烏合之眾!”
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主動承擔責任,主動上前照顧陳恕。
柳細花氣得胸口大幅起伏,她扯掉陳恕腦袋上的麻袋,怒吼道:“你又在發什麼瘋,就不能安安穩穩煉氣修行,非要作死是吧!”
“嘿……”臉龐稀巴爛,根本看不出模樣的陳恕,嘿嘿憨笑了起來。
然後,他用帶血的手,從身旁的錢袋中抓起一把仙錢遞向柳細花:“柳……柳老師,還你錢!”
柳細花神情一滯,而後眼眶猛地發紅。
她一把拍飛陳恕手裡的仙錢,罵道:“誰要你的破錢,我差你這些錢活不下去是嗎?”
“瘋子,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幫你!”
罵完後,柳細花氣衝衝站起身,冷著臉大步離開。
“不是,這又怎麼了?還你錢啊……”陳恕雙眼皆是迷茫。
他還柳細花錢,柳細花怎麼反倒生氣了。
“陳恕,欠柳老師的錢,我會還她,不用你如此!”鹿淼也氣呼呼蹲下身子。
她把腦袋埋在雙臂間,撲簌簌掉起了眼淚。
“你又怎麼了?”陳恕心中更茫然了。
這倆女人的腦子都進水了嗎?他掙錢還債,多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結果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氣性大,而且還哭上了。
這時,李蹊慢悠悠踱步走了過來:“你啊,就是活該,被揍被埋怨都是活該。”
說著,李蹊將手裡的酒壺遞給重傷的陳恕。
陳恕卻抓起一把仙錢遞給他,說道:“一口酒,多少仙錢?”
李蹊一怔,怪異地看著陳恕。
“神經病,仙錢你大爺,活該你受著!”怒衝衝罵了一句,李蹊收起酒壺也轉身離開。
“誒,你又怎麼了?”陳恕有些抓狂。
兩個女人耍小性子就罷了,怎麼李蹊一個大老爺們也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