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所說的話,陳恕根本就不信。
腦袋那麼大的隕石,隻會砸入地底,怎麼會漂浮在熔岩上。
至於什麼千層底腳印,那就更扯了,應該是隕石模樣不規則,上麵的圖案有些像腳印罷了。
“陳恕,帶著你的長槍來找我。”
院長張良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陳恕耳側。
陳恕左看看右望望,四周人來人往,就是沒有張良的蹤跡。
但他又很確定,剛剛清晰入耳的話,確實不是幻聽。
“這老匹夫,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嘀嘀咕咕著,陳恕回去寢室扛起長槍,去往張良的住處。
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穿過一片並不茂盛的枯瘦竹林,陳恕來到一棵鬱鬱蔥蔥的巨大七葉樹前。
數人合抱粗的樹乾旁,靜悄悄立著一座茅草屋。
屋前擺放著一木桌,一竹編躺椅。
“院長,您找我?”陳恕走向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前後晃蕩的張老頭。
“唔,把你的長槍放桌子上,滾吧!”閉眼假寐的張良,看也沒看陳恕一眼。
陳恕不懂其中深意,但還是依言將長槍放在了木桌上。
但當他看到桌子上那個腦袋般大小的不規則鐵疙瘩時,頓感一股寒意從尾椎直衝天靈蓋。
那隕鐵模樣的鐵疙瘩上,赫然印著一個腳印。
腳印無比清晰,就連鞋底的針眼和紋理都一清二楚,絕不可能是天然形成。
“院長,這是什麼?”陳恕失神伸手摸向隕石,想要一試真假。
入手溫,但不熱,似乎又有一絲涼意,將他手掌中的汗漬儘數吸收。
這種溫且涼的觸感,極為詭異。
他稍稍用力,這隕石分量極重,以他的氣力根本拿不動。
他又試著從那腳印的邊緣摳下一塊碎屑,但隕石質地極為堅硬,他怎麼用功都是徒勞。
“眼瞎嗎,隕鐵也認不出?”躺椅上的張良顯得很是沒好氣。
“隕鐵上的腳印,是您老人家踩上去的嗎?”
“掉下來就有。”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要說這是你家長輩送你的,你信也不信?”
“我爺爺死得早,我爹一直務農耕種,家中沒有其他長輩。”陳恕明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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