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嗬,你把熊康喊來。”陳恕冷笑起來。
“此事與我七叔又有什麼關係?”
“會有關係的,你去將他喊來就是。”
“你要找我?”一個風度翩翩,神情虛浮的青年走了過來。
他便是熊康,熊家老爺子的第七子,庶出。
年齡並不算大,但也有著煉氣二十多層的修為,在學院任助教。
“淼淼,停手!”陳恕見正主已到,圍觀的人也聚集成片,便讓鹿淼停了手。
他本意是讓鹿淼揍熊二花一頓,引來熊家的人和一些吃瓜群眾,哪料到鹿淼上了頭,出手格外凶狠。
鹿淼起身後退,嫌棄地抹去匕首上的血漬,心中仍是不解恨。
每當想起她曾被這個女人親過,她就感覺渾身發寒,好似身體臟了。
要是她以後與陳恕哥親嘴,那陳恕哥豈不是也間接親了這個胖女人?
啊……,煩死了!
“熊助教,昨日我被官差一箭穿心,險些命喪當場,你可有什麼想說的?”陳恕似餓狼一樣死死盯著熊康。
通過對學院的監視,他知道熊康有在暗中動手腳。
通過事後分析,山匪和漁樵幫分彆對應著一目教和於吉,那鸚鵡一事就隻能是熊康了。
那八個執行任務官兵的指使者,陳恕猜測是世家權貴和官府中的大能者,與熊康的關聯並不大。
畢竟那是在任務進行過程中突然出的手,熊康應該沒能力影響正在執行任務的官兵。
但他還是打算詐上一詐熊康,說不定此人從世家圈子裡能聽聞一些傳言。
“怎麼,你懷疑我,可有證據?”熊康對陳恕的囂張很是鄙夷,一個賤民罷了。
這次沒撚死,他隻當是陳恕走了狗屎運。
下次再出手,他定讓陳恕死無葬身之地。
“有證據啊,熊助教床下暗格中藏著的,便是證據!”陳恕肆意獰笑起來。
他此時的模樣,像極了欲要做淫亂惡之事的惡魔。
“胡說,我床下……怎麼可能會有暗格!”熊康臉色大變,心臟似打鼓一樣狂跳起來。
他心中更是連呼不可能,他藏得那麼隱秘,陳恕怎麼可能會知道?
但偏偏陳恕又清晰指明暗格就在他床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沒有暗格,你心裡清楚得很!說,薛采瑩可是受你指使,給金剛大鸚鵡下藥坑害我。那八個官差,又是否被你收買!”陳恕步步逼向熊康,眼神如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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