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意外,殷紅藥選擇了破財消災,並叮囑陳恕明日一定要去挑戰李啟辰,她會帶人前去觀戰。
交納了診費,陳恕和鹿淼也得以回到煉氣學院。
回到學院的第一時間,陳恕便將心神沉浸入傳國玉璽,將學院裡裡外外翻查了數遍。
沒有發現異常,藏在藕湖深處的定秦劍和人頭都還在,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天不解決在暗中盯著他的人,此後他便一日不得安寧。
好在傳國玉璽對煉氣學院有著領域般的掌控能力,這才讓他有了一個安穩的歇息之地。
“淼淼,你先回去,我去找繡紅執事說些事情。”
陳恕將鹿淼打發回去後,先來到藕湖邊。
他反複查探了數遍,並沒有人在暗中盯著藕湖。
不過,倒是有人在藕湖和淤泥中設下了一些小機關。
但在傳國玉璽控製的煉氣學院中他才是老大,什麼事物都休想瞞過他感應。
他避開那些小機關將人頭包裹取出,仍將定秦劍沉在汙泥深處。
畢竟他說過定秦劍已經丟了,那就隻能讓定秦劍爛在藕湖中了。
還好那隻是尋常的贗品,值不了多少仙錢。
“繡紅阿姐,您看這兩個人頭,還能抵債嗎?”陳恕將濕漉漉的人頭包裹恭恭敬敬放在繡紅麵前。
雖然他控製湖水將人頭包裹衝洗了個乾乾淨淨,但他還是沒有自信能過得了繡紅這一關。
果然,繡紅僅是瞥了一眼人頭包裹,便一臉嫌棄不再看。
“摔摔打打後又擱置了數日,還被汙泥浸泡過的臭烘烘破爛玩意,早些扔進爐子裡去吧。”
“要我看,你這張臉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揭下來讓姐姐耍上一耍。”
繡紅扭著腰肢走到陳恕身前。
她將陳恕推倒在椅子上,秀手捏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刺向陳恕的臉頰。
“阿姐你有話好好說,有什麼我能為您做的,您儘管提就是。”陳恕後撤著身子和臉頰躲避利刃。
他知道繡紅並非真的想要傷他,繡紅做出如此行徑,最有可能的便是向他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
“什麼你都能答應嗎?”繡紅用利刃挑著陳恕的下巴,欲語還休。
“隻要我能做到的,萬死不辭!”陳恕吞咽了一口口水,也直勾勾盯著近在眼前的繡紅。
沒來由的,他感覺風韻猶存的繡紅,竟比秦小小和雲凰那樣風華正茂的女子還要更為魅惑。
“好,你幫我帶一帶刺紅,她的修為僅比尋常人高一些,但與你和其他天才比起來,就相差太遠了。”繡紅提出要求,收回利刃,也起身離去。
“就這?”陳恕忍不住一怔,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