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痛,也不怕失身了嗎?”
雲凰惱怒將匕首刺進陳恕的鎖骨,將陳恕的肩膀也釘在了木桶上。
麵對肩膀被刺穿的刺痛,陳恕僅是微微皺眉,生出一臉嫌棄:
“皮肉之痛,不值一提。肌膚之親,也僅是表象,哪裡及靈魂旖旎的萬分之一。”
這數月來,他與人廝殺不知多少次,皮肉之痛早就習以為常。
發簪和匕首的傷害他真的不太在意,唯有心靈上的創傷,才是讓他一直意難平。
欺壓良善者,他著實看不慣。
或是因為傳國玉璽在身,他也將仙秦視作自身執念的一部分。至於陽城,更被他視作他的守護之地。
人是應該往上走!
但走到最高處,不應放縱滿足一己私欲,而是應該守護一方水土一方百姓的安寧!
念頭至此,陳恕的內心更加堅定起來。
“你是在說我膚淺咯?”雲凰極為不喜陳恕此時的表情。
她堅定認為這隻是陳恕迷惑她的托辭,陳恕的本意或許就是要激怒她,好讓她放棄。
但她偏不。
她將身軀纏繞在陳恕身上,完完全全與陳恕貼合在了一起,就像她之前成千上百次做過的那樣。
她不信,如此深入還不能瓦解陳恕的防禦。
“你快些,挺煩的。”冷冰冰扔下一句話,陳恕一動不動任由雲凰折騰。
“你……”雲凰勃然大怒。
她征服過無數男子,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兩次三番嫌棄。
好似,她真的很肮臟一般。
“雲裳,把那兩個女人扒光了扔進來。”雲凰暴躁站起身,她完美的身軀在血水上顯露無遺。
她不信,她搞不定陳恕。
若是讓那兩個女人羞辱陳恕還達不到目的,她就喊來一群男性再行羞辱。
陳恕不是不怕皮肉之痛和肌膚之親嗎,她有一萬種方法將皮肉和肌膚糟蹋到極致,進而升華為心理攻擊,讓陳恕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在她雲凰麵前,任何強硬的男人都必須臣服在她的腳下。
“彆折騰了,如果你們敢做得那麼過分,張良院長肯定會出手的。即便他不出手,我也會出手!”說著,陳恕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他受夠了雲凰的無理取鬨。好生生做個人不好嗎,非要把自己的惡趣味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