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夫人軟膩香甜的身子顫抖不停,卻又牢牢抱著陳恕,將陳恕護在了身下。
隻是,鞭子僅抽了三下,便停了下來。
“賤女人,今日我便休了你。從今晚後,你我再無瓜葛。”施煜擲下皮鞭,怒氣衝衝出了房門。
陳恕錯愕,這便結束了,隻有三鞭?
而且,這三鞭看似凶狠,實則僅在皮膚上抽出紅豔的痕跡,並未傷及根本。
也對,這段劇情不須演繹得太過逼真。真把人打廢打破相了,接下來還怎麼演。
隻是,含香夫人和施郡監,是真實夫妻嗎?
那施煜雖有修為傍身,並身居郡城要職,但並沒有被異鬼寄附,當真是奇怪。
陳恕放出意識,跟上了施煜。
“一目教!”施煜咬牙切齒,在花園中的隱秘角落蹲了下來。
“夫人,我知道,現在的你肯定不是你。可是,你到底怎麼了啊?”
“我……又應該怎麼做啊!”
有著不菲修為的剛烈中年男子,抱頭痛哭了起來。隻是任憑熱淚滾滾而下,他隻是抽搐著肩膀,沒有敢發出絲毫聲響。
畢竟,那可是一目教啊。
所有反抗者,都被其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屠殺殆儘,或是被帶入一目教後,性情大變。
他的夫人便是如此,原本端莊賢淑的妻子,在被一目教選為教眾後,回來後就好似變了一個人。
不僅在房事方麵與他嘗試了各種新鮮刺激的方式,竟然還背著他去偷男人。
家裡的男性下人仆從,幾乎被夫人偷了一個遍。就連為她趕車的老仆,也在外出時被她引入了車廂。
偏偏,夫人還喜歡變著花樣演戲,常常讓他去捉奸,去看那直插他心肺的一幕。
他想帶著夫人一死了之,但沒敢反抗趙國和一目教的他,此時哪還有赴死的勇氣。
他,隻有哭。
“看來,是真實夫妻,隻是最近出了變故。”陳恕見施煜那副模樣,頓時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施家不見凶殺,反而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到處都彰顯著生機,可見含香夫人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
甚至,家中的人皆大歡喜,大部分都解放了天性,嘗到了禁忌的美妙滋味。
隻是,苦了那對夫妻,一個魂飛魄散,一個被刺激的痛不欲生。
“還請公子,多多憐惜奴家。”含香夫人淚眼婆娑。
她再次脫去兩層紗衣,僅留最後一件若有似無的薄紗,然後將柔軟的身子全部撲倒在陳恕身上。
她的意思很明確,前戲結束,現在可以深入主題了。
“唉……”陳恕擁起含香夫人的身子,將手探向其腦後。
在他的手中,劫龍槍露出了寒芒。
“陳恕公子,我若是死了,整個施家都會覆滅,包括施家的幼女,還有施煜自身。”含香夫人伸手捧起陳恕的臉頰,不僅不懼,眼中反而滿是深情。
陳恕心神一顫,險些將劫龍槍立即捅進眼前女人的後腦勺,但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