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恕醒來時,眼睛空洞了許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他仍然沉浸在被暴猿按在地上蹂躪的血腥無法醒來。
一次又一次,他連番沉淪於地獄,怎麼也無法掙脫出。
“葉枝玉!”陳恕輕聲呢喃,將那個滿臉鮮血的惡魔深深記在了腦海裡。
“你喊我?”葉枝玉將光潔的臉蛋,探到了陳恕臉前。
“我操!”陳恕一聲驚呼,擰身將葉枝玉翻壓在地上,藤蔓也瞬間從地下湧出將葉枝玉的四肢束縛。
哪料,葉枝玉根本不反抗,而是任由陳恕將她壓在地上。
當陳恕欲要掏槍捅向葉枝玉時,才猛然醒悟那個女暴龍不是這身裝扮,也不會輕易被他壓倒。
“天黑了?”陳恕吞咽了一口唾沫,輕聲問被壓在身下的女人。
“嗯。”葉枝玉白皙的下巴微微點動,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緊緊盯著陳恕。
好似,任由陳恕怎麼處置,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
見葉枝玉如此,陳恕的心跳更快了。
沒來由的,他想將葉枝玉身上嚴謹的華袍撕碎,然後惡狠狠淩辱,好報取白天的蹂躪仇恨。
“你的實力遠超過我,你怎麼不躲也不閃。”陳恕從葉枝玉身上爬了起來。
但剛起身,他又發現了不對。
他的衣服在白天一同被砸成了爛泥,現在的他就是赤條條一個。
他趕忙坐在地上,拽過葉枝玉的裙擺蓋在身上。
反正葉枝玉的衣袍很長,他拽過來這麼多,仍然不見葉枝玉的腿腳露出。
“黑貨,衣物!”陳恕衝著洞外大聲呼喊。
哪怕不用意識感應,他也確信小黑驢這個無良坐騎,就在附近吃瓜看戲。
果然,一團衣物從洞口拋了下來。
“我不躲,是想看看你會對我做什麼。”葉枝玉也不坐起來,就那麼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能做什麼?要是我醒悟過來慢了一些,長槍就已經把你捅穿了。”陳恕很是沒好氣。
他極度懷疑葉枝玉這是白天黑夜換作兩種方式來折磨他,隻是沒有證據罷了。
即便有證據,實力不足,他也隻能被蹂躪折磨罷了。
“話說,你是不是應該扭過頭去?”陳恕抬手示意了一眼他手裡的衣物。
“不用,該看的我都看過了,就那麼回事。”葉枝玉不僅沒扭過頭,反而還故意看過來,直勾勾盯著陳恕。
“行吧,隨你。”陳恕也不再計較這些細節,起身將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