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陽光穿過玻璃,帶來淡淡溫暖。
在陽光斜射的陽台窗邊,靜靜坐著一個六七歲的黑發男孩,正望著窗外的熱鬨街道發呆走神。
這時一個溫柔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小猴,早餐做好了。”
“哦,來了。”黑發男孩回了一聲,說著從地上爬起。
看著走過來的黑發男孩,對方明明才剛滿七歲,王佳琪卻從他身上感覺到某種無法言語的孤獨。
這種感覺隨著長大越來越強烈,讓王佳琪很心疼。
因此在男孩走近時,果斷伸手狠狠把他梳理整齊的頭發揉亂,頓時看起來就像頂著個雞窩。
男孩有些懵:“你乾什麼?”
“哈哈……沒什麼。”看小男孩有些生氣的王佳琪卻開心笑了起來。
看著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男孩眉頭一皺:“你能不能端正一點,你可是當媽的人,不要每次都弄的我頭大。”
王佳琪理直氣壯道:“不行,生小孩不拿來玩還有什麼意思。”
說到這裡王佳琪話音一轉,有些開心道:“對了小猴,媽媽昨天給你找了個媳婦,是個很漂亮可愛的女孩哦。”
“什麼媳婦,你又在胡言亂語什麼?”黑發男孩有些頭疼。
“哈哈,是不是很開心啊小侯,媽媽已經和她說好,等青元節過了就帶你去研究所和她見麵。”
“對了,她隻比你大一個月哦。”
“你們兩個年齡差不多,今後可以一起上小學,上初中高中,然後大學畢業結婚……”
看著答非所問,已經陷入某種幻想的女人,男孩頓時感覺頭大。
“不好。”忽然王佳琪一驚。
男孩下意識問道;“怎麼了。”
“我好像還沒和她說你叫什麼,隻是把蓮吊墜給她作為訂婚禮物。”
“啊……真讓人頭大啊。”麵對這麼一個不著調的母親,哪怕是黑發男孩也有些抓狂,就在他要說什麼時。
“江侯,江侯……馬上要到了。”
飛機上,不知何時睡著的江侯耳邊響起宗正南墨的聲音,頓時一下從夢中醒來。
“江侯,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看著醒來後愣愣看著他的江侯,宗正南墨下意識後退一步。
江侯搖頭:“沒什麼,就是有種想給你一拳的衝動。”說完看向窗外。
時差的原因,南山首都這裡已經半夜兩點過,飛機正在從燈光明亮的城市上空穿過,飛向機場。
很快隨著一股失重感,飛機穩穩降落在跑道上。
等空姐打開艙門,就見扶梯下已經有一隊人等著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漂亮女人和嚴肅中年人。
兩人身上都似有似無散發著屬於七階的領域波動。
隻是當他們看著走下來的黑發少女時,兩人都神色一肅,其中三十來歲的女人麵帶笑容迎了上去。
“薑座,終於把你盼來了。”說著那個女人介紹到“薑座,這是月神教的三大主祭之一陳爾泰。”
“陳主祭在知道薑座你們今晚的飛機後,堅持要與我一同前來迎接你。”
薑若嬋對那個中年人微微點頭:“客氣了,其實你們不用這麼麻煩,安排一輛車來接我們就行。”
名叫陳爾泰的中年人客氣道:“薑座你是南山的尊貴客人,你的到來必須以最高規格禮儀迎接才行。”
“請!”說著後麵原本昏暗的機場明亮如晝,一排紅毯從他們腳下延伸到遠處。
紅毯兩側前排是手捧鮮的少女,接著是軍姿肅然的儀仗隊,後麵還有南山國的國家樂團。
隨著燈光打開,莊嚴肅穆的音樂開始響起。
“我擦,陣仗這麼大!”跟在後麵的宗正南墨雙眼一瞪,有些吃驚看著這一幕。
這種畫麵他以前隻有在新聞上才看見,是一些國家迎接其它國家到訪的總理或國王時的國禮。
江侯淡淡道:“正常,對於那些普通國家來說,八階強者若是沒有對等存在抵擋,一個人就能覆滅一國。”
“好了,我們跟上吧。”說著兩人跟在薑若嬋後麵,在陳爾泰等人帶路下穿過紅毯。
當他們路過時兩側儀仗隊肅然舉刀,少女帶著熱情笑容揮舞雙手,後麵十幾個南山高官更是激動與江侯他們握手。
至於一襲黑色風衣的少女直接雙手插兜,神色平靜走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