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洞療傷
風,仿若一隻發了狂的猛獸,在山林間肆無忌憚地呼嘯而過,那尖銳的聲響似是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嘶喊,又仿若無數怨靈在幽幽哭訴,讓人毛骨悚然。李逸風、蘇瑤和林羽三人宛如驚弓之鳥,沿著那蜿蜒曲折得仿若巨蟒盤旋、荊棘叢生得好似惡魔獠牙的後山小道,一路狂奔不止。他們腳下的枯枝敗葉被慌亂的腳步無情踩踏,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若痛苦的呻吟,為這緊張的氛圍更添幾分驚悚。三人不敢有絲毫停歇,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仿佛身後緊跟著的是來自地獄的惡鬼索命,隻要稍有懈怠,便會被那無儘的黑暗吞噬。
直到那震得人心驚膽戰、仿若催命符咒的喊殺聲徹底消散在風中,再也捕捉不到一絲動靜,三人才仿若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如脫力一般,緩緩放緩了腳步。林羽的臉色在這一夜驚心動魄的折騰後,顯得格外難看,本就白皙的麵龐此刻更是毫無血色,泛著一層令人揪心的慘白,仿若一張被抽去了所有生氣的白紙。儘管經過神秘老者的丹藥和一夜的悉心調養,傷勢已有了些許好轉的跡象,可畢竟是重傷未愈,身體依舊虛弱不堪,這一路的奪命奔逃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
蘇瑤的目光仿若兩道溫暖而又擔憂的光束,始終緊鎖在林羽身上,眼中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她快走幾步,腳步急促而又帶著幾分慌亂,靠近林羽,微微彎下腰,輕聲問道:“林羽,你還行嗎?咱可不能再這麼硬撐下去了,得趕緊找個安穩的地方,讓你踏踏實實地把傷徹底養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們怎麼辦呀!”林羽嘴角微微上揚,努力扯出一抹略帶苦澀的微笑,仿若一朵在寒風中頑強綻放的殘花。他的聲音雖有些虛弱,卻透著一股堅定,仿若在黑暗中閃爍的微弱星辰:“放心吧,我還撐得住,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咱們都能從那群窮凶極惡的黑衣人手裡逃出來,還有什麼可怕的。隻要咱們在一起,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三人稍作喘息,便繼續蹣跚前行,腳步虛浮得仿若踩在棉花上,卻未曾停下。行至一處陡峭得仿若直插雲霄的山壁前,李逸風仿若一隻機警的蒼鷹,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劍眉微蹙,仿若兩柄相交的利劍,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一切黑暗。在這靜謐得仿若死寂的山林中,他捕捉到了一絲異樣,仿若一絲若有若無的救命稻草。他屏氣斂息,仿若融入了這山林之中,緩緩湊近山壁,耳朵緊貼著那冰冷粗糙得仿若砂紙的石壁,仔細聆聽。起初,聲音細微得仿若蚊蠅振翅,在他的耳畔輕輕呢喃,可漸漸地,一陣潺潺的水聲仿若天籟之音,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李逸風心中一動,仿若在黑暗中尋到了一絲曙光,照亮了他心中的希望。他繞著山壁,腳步輕盈得仿若一隻靈動的小鹿,開始尋覓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叢茂密得仿若綠色屏障、密不透風的藤蔓之後,一個隱秘至極的山洞赫然出現在眼前。這洞口被層層藤蔓遮掩,仿若大自然精心設置的一道天然屏障,若非李逸風這般留心,極難察覺到它的存在。那藤蔓仿若一條條沉睡的巨龍,守護著這山洞的秘密。
三人小心翼翼地撥開藤蔓,仿若在揭開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封印。側身進入山洞,剛一入洞,一股潮濕卻又清新得仿若清晨雨露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心曠神怡。洞內地勢開闊,仿若一座被歲月遺忘的地下宮殿,神秘而又壯觀。洞頂,鐘乳石倒垂而下,形態各異,仿若神話中仙人的胡須,飄逸而又神秘;又仿若即將滴落的巨大淚珠,晶瑩剔透,飽含著歲月的滄桑。水珠從鐘乳石的尖端滴答落下,彙聚在洞底,形成了一泓清泉,水汽氤氳,仿若給整個山洞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讓人仿若置身於仙境之中。
李逸風環顧四周,眼中滿是欣喜,仿若發現了一座寶藏,不禁脫口而出:“此處隱蔽又有水源,簡直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療傷聖地,正好讓林羽安心養傷。在這裡,我們可以暫時避開江湖的紛爭,調養身體,以待東山再起。”蘇瑤聞言,趕忙扶著林羽,在一處相對乾燥的角落輕輕坐下,仿若安置一件稀世珍寶。隨後,她便開始四處收集枯枝敗葉,仿若一隻勤勞的小蜜蜂,準備生火,為這山洞增添幾分溫暖。
李逸風也沒閒著,他憑借著自己對草藥的些許了解,在洞壁的縫隙間仔細翻找起來,仿若一位探尋寶藏的探險家。不多時,便尋來了幾株看似普通卻對療傷有著奇效的草藥,仿若找到了救命的仙丹。接著,他又手腳麻利地用樹枝做了簡易夾板,仿若一位手藝精湛的工匠。一切準備就緒,他來到林羽身邊,蹲下身子,仿若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小心翼翼地幫林羽解開之前草草包紮的布條,重新固定傷處。每一個動作都輕柔得仿若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生怕弄疼了林羽,哪怕是一絲細微的疼痛。當他將草藥輕輕敷在林羽的傷口上時,林羽還是疼得悶哼了幾聲,額頭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仿若清晨的露珠。他緊咬牙關,雙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枯草,強忍著這鑽心的疼痛,仿若一位堅韌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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