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城暮寒指的是南嶽箏,隻覺得他這話好生奇怪。
上次他凶我,我明明也哭了好幾次啊。
她在心裡暗自嘀咕著,卻沒有宣之於口。
還沒等獨孤朝寒想明白,城暮寒的神情突然變得無比堅定,一下子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獨孤朝寒慌亂不已,她的心跳瞬間加速,臉瞬間紅得發燙,仿佛能滴出血來。
城暮寒的懷抱溫暖而有力,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堅定地響起:“你放心,我的人得到消息,一定會來劫法場的,就算豁出我的命,我也會保護你!”
說著,抱著她的手更緊了,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城暮寒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做什麼都願意。”
獨孤朝寒臉頰飛上兩抹紅暈,心裡如同揣了一隻小鹿,不停地亂撞。
他在說什麼,難道他也喜歡我嗎?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羞澀不堪的她,想要掙脫這個懷抱,卻又貪戀這片刻的溫暖和安全感,隻能任由自己的思緒在這混亂中飄蕩。
獨孤朝寒感受著城暮寒身上傳來的溫暖體溫,那熱度仿佛透過衣衫,直直地熨帖到了她的心底。
在這陌生又冰冷的牢房中,這份溫暖讓她心中的恐懼與不安漸漸消散。
猶豫了片刻後,她也緩緩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城暮寒。她將頭深埋在他的胸膛,用力地點了點頭,聲音堅定而有力:“我絕不離開你身邊!”
此刻的她抱得是那樣緊,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擁抱之中,以至於絲毫沒有發覺,城暮寒把自己當做了旁人。
她的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又仿佛在從他那裡汲取勇氣和安慰。
城暮寒感受到她的擁抱,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沉浸在這片刻的溫情之中。
嶽箏,你終於接受我了。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這狹小黑暗的牢房裡,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止了流逝,周圍的一切都不再重要,隻有彼此的懷抱是這世間最安全的港灣。
“阿欠!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南嶽箏忽然打了個噴嚏,當她費力地睜開沉重的雙眼,眼前卻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她試圖轉動腦袋,卻發現空間狹小,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伸展。
一陣不同尋常的晃動,讓她意識到,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個狹窄的木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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