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朝寒眼神冰冷如霜,直直地盯著主母,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寒意,仿佛能將人瞬間凍結。
那瞬間,主母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躥頭頂,全身如同瞬間落入了萬年冰窖之中。
她的心臟猛地一縮,那熟悉的懼意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女帝?
主母顫抖著抬起頭,當看清麵前之人隻是獨孤朝寒時,心中先是一鬆,隨後怒火瞬間燃起。
“放肆,還不放手!”
主母雙目圓睜,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得不成樣子。
她雙手緊緊握住鞭子的另一端,使出全身的力氣試圖將鞭子抽回,手臂上青筋暴起,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臉色漲得通紅。
然而,無論她如何用力,那鞭子卻像是在獨孤朝寒手中生了根一般,紋絲不動。
“怎麼回事?”
主母的雙腳在地上來回蹬踏,地麵被她踩出一道道淩亂的痕跡,她的身體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
主母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她歇斯底裡地吼道:“放肆!還不放手?”
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將房頂都給掀翻。
獨孤朝寒依舊一言不發,她的眼神冰冷如霜,緊緊地盯著主母,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醜。
緊接著,她的手臂微微一震,稍稍用力一抓。
隻見那原本由主母靈力凝聚而成的長鞭,在獨孤朝寒這看似不經意的一抓之下,瞬間如煙霧般消散開來。
靈力化作點點光芒,消失在空氣中。
高承德躺在地上,原本因為劇痛,而半眯著的眼睛此刻睜得大大的,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呆呆地望著獨孤朝寒,嘴巴微張,驚地說不出話來。
高馨月眼淚還掛在臉上,此刻卻因為極度的驚訝而停止了哭泣。
她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仿佛看到了世間最驚人的一幕。
三姨娘也徹底驚呆了,她停止了顫抖,傻傻地看著獨孤朝寒,臉上的表情凝固。
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整個房間裡一片死寂,隻有眾人因為極度震驚,而變得沉重的呼吸聲。
主母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惶恐,她顫抖著嘴唇,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怎麼可能!”
她的聲音顫抖著,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眼神中滿是恐懼和不解。
獨孤朝寒冷笑一聲,道:“我自嫁人後,一直沒有回來,豈不知我獨孤將軍府,已是這麼一個跳梁小醜當家!”
高承德、高馨月和三姨娘,此刻被獨孤朝寒的氣勢所震懾,一個個呆若木雞。
而主母聞言,一張臉漲得通紅,五官扭曲得不成樣子,怒喝道:“彆以為你是嫡女就能跟我放肆,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母親,你如此頂撞於我,難道想擔上不孝之名嗎?”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的尖叫,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著,手指著獨孤朝寒,恨不得撲上去將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