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暮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挑過獨孤朝寒的下巴,那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讓她不得不抬起頭看著自己。
如果我還在原身,城暮寒敢這樣對我,我早就一掌打過去了,可是我現在偏偏是獨孤朝寒!
城暮寒的目光肆意地,在她那通紅如霞的臉上遊走,心中暗自想道:嘿嘿,等她回到原身,我可沒這個機會逗她了。
他這般想著,眼中的戲謔愈發濃烈。
城暮寒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抓著獨孤朝寒的手,緩緩地往自己身上放,沉聲道:“夫人摸摸看,是不是你喜歡的手感。”
他的呼吸愈發熾熱,噴灑在她的臉上。
獨孤朝寒一直低著腦袋,緊咬著嘴唇,整個身體因為憤怒和羞赧,而顫抖不停。
城暮寒想逗她,一本正經開始胡說八道:“怎麼害羞了?你之前不是最喜歡摸的嗎?”
就在城暮寒以為獨孤朝寒會乖乖承認之時,她忽然猛地抬頭,如同一頭發怒的小獸,狠狠咬在了他的手上!
這一咬,她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膚。
獨孤朝寒趁著城暮寒吃痛的瞬間,猛地一下用力推開了他,怒目圓睜地怒斥道:“我生病了,你老實點!”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尖銳,城暮寒卻像是沒聽到她的斥責一般,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道:“這麼說,你同意我留下來陪你了?”
獨孤朝寒瞪大了眼睛,斬釘截鐵地回道:“不行,你不能呆在這,你”
城暮寒向前一步,湊近她,略帶威脅意味道:“你確定,今晚不讓我呆在這?”
獨孤朝寒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確定。”
城暮寒見狀,點了點頭,道:“好,你不要後悔!”
他說完,忽然捂著自己被咬的手,裝模作樣地大聲哀嚎起來:“哎呀,謀殺親夫啊”
他的聲音誇張而嘹亮,在房間裡回蕩著。
獨孤朝寒嚇了一跳,瞬間慌了神,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急切道:“你小聲點,這是獨孤將軍府!你想讓其他人都聽見嗎!”
城暮寒的眼睛裡盈滿了促狹的笑意,那光芒透過獨孤朝寒捂著他嘴的手指縫隙閃爍著。
他嘴裡依舊嗚嗚咽咽地假裝哭訴著,聲音含糊不清,卻故意拖得長長的。
獨孤朝寒又氣又急,那張俏麗的臉蛋此刻漲得通紅,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地又加大了幾分。
城暮寒瞅準時機,猛地將她一把摟了過來。
刹那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城暮寒故意把嘴唇貼近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耳廓,帶著幾分曖昧與威脅道:“你今晚要是非趕我走,我就大喊,讓府中所有人,都知道你謀害親夫。”
獨孤朝寒聽到這話,心中愈發焦急,喝道:“你無恥!”
她雙手用力地推著城暮寒的胸膛,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然而,城暮寒卻趁機緊緊環住她的腰,那手臂如同鐵箍一般,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得逞後的歡愉。
獨孤朝寒實在無法忍受這般僵持,無奈地喊道:“行,讓你留下來行了吧!”
她的聲音中滿是妥協和無奈,眉頭緊緊皺著,眼中的惱怒卻絲毫未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