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朝寒心裡暗自嘀咕:打了勝仗還一副苦瓜臉,看來是真的關心獨孤朝寒的父親,擔心她父親死後她會傷心。
也罷,父親快不行了,獨孤朝寒應該沒有心情,跟城暮寒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就放心把這身體交給她吧。
獨孤朝寒這般想著,毫不猶豫地抬腳朝外走去,她的步伐堅定而決絕,衣袂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
但她剛邁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城暮寒已經如一陣疾風般追了上來。
他的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抓著她的手腕,力氣大得讓獨孤朝寒感到一陣疼痛。
城暮寒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不安,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尖銳:“你要去哪?”
獨孤朝寒沒料到城暮寒,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來這麼一出,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心臟猛地一跳,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
她眉頭緊皺,不滿道:“我就去外麵透透氣,你為何總是這麼一驚一乍?我難道是你的犯人嗎?”
“我我跟你一起去。”
城暮寒的眼神緊緊鎖住獨孤朝寒,那神情仿佛在說,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獨孤朝寒心裡“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你跟我一起去,我還怎麼回原身?
她的心思飛速轉動,想著如何擺脫城暮寒。
獨孤朝寒試圖抽出自己被緊緊抓住的手,急切道:“不用了,我隻是”
然而,話還未說完,城暮寒便不由分說地重複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兩人的爭執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瞬間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所有人停止了哭泣,一時間,房間裡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眾人睜著紅腫的眼睛,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獨孤朝寒和城暮寒。
那一雙雙眼睛裡還帶著未乾的淚水,充滿了疑惑和驚訝。
獨孤朝寒被這麼多雙眼睛注視著,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她眼神開始躲閃,不知該如何跟其他人解釋。
主母見狀,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她抬起下巴,輕蔑道:“既然嫁了人,就應該事事以丈夫為先,哪有跟丈夫唱反調的道理?”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仿佛在借此機會教訓獨孤朝寒。
城暮寒聽到主母的話,竟然認同地點了點頭。
獨孤朝寒瞪著他,心中更加惱怒,眼神似乎要吃人。
“看吧,城將軍也是這樣想的。”
獨孤朝寒深吸一口氣,又狠狠地瞪向主母。
花渡極有可能就是對高伯山下手之人,居然還跟我大言不慚地說什麼以丈夫為先?
等我殺了蟬衣宮的老妖婆,回到原身後,一定親手撕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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