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完係統小八,將篝火中的木材抽出,隨後拿出竹絲開始編織竹籃子。
等到熊烈回來,都得是好幾天後了,這期間閒著也是閒著,閒的無聊人便會東想西想。
給竹籃子打好底後,便開始來回穿竹絲了。
“嘶!”
鋒利的竹絲將食指劃開了一道極大的口子,鮮血霎時間湧了出來,滴在竹籃上。
雲蕪玥急忙縮回手。
十指連心,痛得她呼吸都一抽一抽的。
快步走到洞口,細看傷口處,確定沒有竹刺後,才去處理傷口。
用竹勺舀起熊烈異能放出的水,清洗了一遍傷口,再去儲物間拿出熊烈拿過來的止血藥粉。
撒入的一瞬間,心都疼得抽搐。
“嗯——”疼得牙齒都開始打顫,頭昂起看著洞穴上方,疼痛刺激下,淚水不受控製地滾落。
這藥也太疼了!
比傷口撒鹽還離譜。
傷口處的粉末滲入進去,疼得身體都發抖,可吹又不敢吹掉,按熊烈的示範,還得等一會。
又過了一會,完全止住了血,傷口處血液不再滲出。
甚至潔白的粉末在傷口處混著血液,凝聚成疤。
確定沒再流血後,雲蕪玥又坐到了竹籃子麵前。
食指處隻剩下一陣陣的紋絲疼,但好在還可以堅持。
唯一的不同,便是食指翹著,瞧著怪異又好笑。
仔細再仔細下,沒有再受傷,但編織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嘎吱!”
雲蕪玥動作一頓,倏然抬頭。
眸光朝著洞穴外射去!
粉唇抿著,緩緩放下手中的竹籃子,起身朝外走了幾步。
細細打量了一番,沒有瞧見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有些疑惑,剛剛明明有樹枝被踩斷的脆聲,不可能是小動物摔下的聲音,而像是枯枝被踩過發出的聲音。
目光再度掃視了一圈,仍舊沒有任何的發現,目光若有所思地在一棵大樹上停留了一瞬,最後又回到了原來的凳子上。
若無其事得繼續編織竹籃子。
洛白靠在樹乾上,眉頭緊鎖著,實在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做出偷窺一個雌性的行為,還入了迷!
有些懊惱自己的失常,但腦子卻完全被恬靜坐著的雌性霸占,甩都甩不掉。
他討厭雌性!
一群自私自利的家夥!
繃著下頜,扭頭便朝著部落的方向跑去。
這裡不能再留了,那雌性會迷亂他心智。
……
一晃數日過去,忍著沒來後山的洛白再度站在那棵樹下,躲在樹後窺視著雲蕪玥的生活。
看著認真編織東西的小雌性,眉眼柔和,沒有半分對被趕到後山的怨憤,洛白看著心裡五味雜陳。
被趕到後山,沒有自暴自棄,對熊烈也萬分溫柔,沒有任何的訓斥。
即便那家夥動作粗魯,也隻是垂著他的肩膀抗議。
好像和那個生他的雌性完全不同。
他好像,錯了。
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獸父的教誨他許久未曾想起,記憶模糊一片,忘得徹底。
沮喪地坐在樹底下,任由腹部的傷口撕裂,拿出藥瓶,麵無表情地撒上藥粉,麻木地看著鬱鬱蔥蔥的樹林。
雲蕪玥聞著濃烈的血腥味,大概也猜出來了來獸。
沒多管,決定當做陌生人,那她便不會再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