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霧一進洞穴,便看到了小雌性這般模樣,乖巧地坐到她旁邊。
非常自覺說了出來,“這事說起來,還是我小時候的事了,當時我獸父去世許久,阿姆把我丟到了部落育崽洞穴,我有一次餓得頭暈眼花,出部落找食物的時候,撞到了熊白阿叔腳邊,抱著他的腿就啃了下去。”
“阿叔見我可憐,在我待的部落駐留了幾個月,教了我許多打獵的技巧,隻是某一日突然不告而彆了。”
說著,空霧歎了一口氣,但沒多時,精致的眉眼染上了笑意。
“還以為這一輩子都看不到呢,沒想到在這遇到了。”
蕪玥小嘴微張,沒想到還有這緣分。
聽到那句“餓的頭暈眼花”時,心裡滿是心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其中的艱苦隻有他自己明白。
之前不懂為何他明明自己都是一個單身雄性,為何還有照顧崽崽的經驗,如今都明白了,怕是自己小時候過得淒慘,所以才會照顧同樣無獸父阿姆疼的小崽崽。
“都過去了,能遇到玥玥,我真的很開心。”
空霧笑得溫柔,看向蕪玥的眸光還帶著感激。
小雌性是他的福星,不僅讓他擺脫了吸血的部落,還讓他找到了許久不見的阿叔。
感覺此生都圓滿了,再沒有遺憾了。
“遇到空霧,我也很開心。”
蕪玥回完,目光觸及到他身側的熊烈,想到什麼,噗嗤笑出了聲。
在他們疑惑的視線中,歪了歪小腦袋,軟聲說:“原來空霧比熊烈還大啊。”
看起來真的是熊烈比空霧大,畢竟一個是硬漢形象,一個是溫柔小奶狗形象,兩相對比下,可不就是熊烈年紀更大。
熊烈不開心,“年紀大不代表其他大。”
一句話,讓所有人沉默了。
蕪玥嗔怪得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合就開車。
可下一秒卻看到“開車”的熊烈抬起胳膊,秀著自己的肌肉。
“……”小醜竟是我自己。
空霧嘴唇微動,漂亮的粉眸含著笑意。
“大不大?是不是比空霧的大?”熊烈得意洋洋,在沉默中更加肆意,並得出了一個結論,“所以說,年紀代表不了什麼。”
冥銘&風煊&空霧:啊對對對。
蕪玥敷衍得應了聲,假裝在認真吃著紅薯。
熊烈看到那紅薯,一拍腦袋,“小乖,我還帶了土疙瘩。”
隨後將身後的背簍放了下來,將上麵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大葉片拿了出來,小心的放到地上,下麵曬乾的草藥則被粗暴地抓出來丟到了角落。
全部清理完,底下全是圓溜溜的黃色圓球。
拿了一個木盆出來,用異能將土疙瘩清洗乾淨後,切小塊丟到火堆裡。
“有說用什麼交換嗎?”冥銘目光落在角落的藥草上,問道。
熊烈明白說的是驅蛇蟲的粉末,點了點頭,又搖頭,“巫醫說不用東西換,隻希望小乖能留幾天,參加部落的豐收篝火晚會。”
“你回了嗎?”
“我都聽小乖的。”
蕪玥瞅一眼過去,“那就多留幾天吧。”
本來就打算在這歇一兩天的,也不差那幾天。
熊烈憨憨笑了兩聲,“行,我等會再去問問藥草長在哪,走得時候多備點。”
“你可彆薅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