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雌性可真是可愛的緊,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多的害羞,搞得他們得自己調節彼此之間的關係。
不自己調節,可能打完一架,雌性直接沒了。
“這關占有欲什麼事?”
“這火炕原理雖然簡單,但是沒獸人去做,我們是第一個做出來的,你說搬到其他雌性的洞穴,寒季用起來,不得誇一句,這時候,那些獸人就可以說是自己花靈晶買的。”
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自然是要在其他方麵讓雌性身心都隻有他們了。
蕪玥“哦”了一聲。
繼續問:“那火炕是不是還得你們動手?”
“不用,告訴他們方法就好了。”
蕪玥點點頭,想了想,道:“那就收那些結侶的雌性靈晶和單身沒結過侶的雄性,一個二十枚,意思意思收就好了,老獸人和幼崽就不收了,需要的話,就告訴族長方法,讓他們自己安排獸人去。”
“怎麼樣?”
“可以。”
“這會沒事乾了吧?”蕪玥腦袋在幾獸之前看來看去,手在木牌上拍了拍,“沒事乾的話,我們就繼續打牌吧。”
隻是這牌是沒法打了,木牌剛抓到一半,族長過來了。
族長看著情況,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停滯。
“聖雌大人。”
蕪玥:“???”
被這突然的行禮搞懵了,手中的牌丟也不是,繼續抓也不是。
片刻怔愣後,才想起自己還有這層身份。
隻是知道歸知道,這當了聖雌後,族長都得行禮?
第一次見到這場景,目光下意識瞥向冥銘。
冥銘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輕輕搖頭,蕪玥莫名就心定了。
完全沒見識過這場景,隻能保持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但看著彎腰行禮的族長,與之前見過的模樣不同,他如今兩鬢生出了幾縷白發,手背也粗糙乾裂,算起來,這位族長也才百來歲,正是一個獸人的壯年,可如今,他卻兩鬢花白,眉宇多了幾分老態。
蕪玥突然又想起了瘋瘋癲癲的溫萊,心裡歎了一口氣。
腦子天馬行空了一會,族長已經很自來熟地和冥銘聊了起來。
兩獸嘰裡呱啦講了好一會兒。
蕪玥也不好意思叫熊烈和空霧陪自己打牌,隻能乾坐著,矮桌上的紋路都要被她臨摹下來了。
“這些是部落補給你們的靈晶,其他的就算在其他地方,以及此後四百年的優先權,我就先走了。”
“好好照顧聖雌大人。”
冥銘點頭,將族長送到了洞穴口。
蕪玥看到冥銘轉身進來後,拍了拍自己左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上來。
“要重新洗嗎?”
蕪玥搖頭,手肘撐在矮桌上,看向他,“族長老了好多,他很在意他的妹妹吧。”
冥銘想到之前去族長洞穴時聽到的事,眼尾微垂,沉默半晌才道:“……不是,隻是突然知道自己做的一直是錯的。”
“……那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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