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吧?”塗山雨墨笑道。
許青不答,反問道:“你生活的那個時代是什麼樣子的?”
塗山雨墨白了他一眼,道:“乾嘛轉移話題?”
許青無奈一笑,道:“既然知道我是故意轉移話題的,你就彆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了好不好?”
“嘿嘿,我好奇,就是想知道你是怎樣想的。”
許青一陣無語。
此時李山一直在問宋青陽關於皇城裡的一些事情,二人的聲音大,所以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許青這裡。
塗山雨墨好奇心重,道:“你彆發愣啊。”
許青不理她,快吃幾口,道:“我吃飽了。”站起身來,向眾人道:“我去洗碗,你們也快吃。”
言罷,快步走到水源邊。塗山雨墨也跟了上來,許青見她跟來,無奈道:“你跟來做什麼?”
“我也吃飽了,來洗碗,不行嗎?”塗山雨墨笑嘻嘻地道。
“你彆再問一些無聊的問題了,行嗎?”
“怎麼就成無聊的問題了?”
“你先說說你生活的那個時期是什麼樣子的。”
“我說了,你就坦白自己喜歡丹朱,行不行?”
“你還真是八卦。”
“八卦是什麼?”
“形容一個人很多事。”
“你是這麼想我的?”
“你這個樣子問來問去,很難不讓我這麼想。”
“隨便你怎麼想。其實我那個時期沒什麼好說的,窮的很,氏族之間勾心鬥角,相互猜忌,住的房子也都很簡陋,根本和現在沒法比。就這些,你想知道什麼?”
“你這也太敷衍了吧?一句話概括了,看樣子你也不想說,我看還是算了吧。”許青洗好碗,起身就走。塗山雨墨氣苦,跟著又回到篝火前。
這時宋青陽等人也都吃完了,眾人收拾完畢,都鋪了毯子,各自睡了。許青依舊是第一個守夜。
這一夜無星,隻有一牙彎月高懸東天。
許青望著夜色出神。
不知不覺,離家已經快二十天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離家這麼長時間。仔細想想,這一路走來,殊為不易。
過了這麼多天,也不知父親那裡怎麼樣了?
師父怎麼樣了?
那陣法布置應該沒有問題,李道玄真人既然說了能困住妖龍近四個月時間,就一定沒有任何問題。
那妖龍出不了陣法,父親與東陵郡就是安全的。
至於師傅張千陵,他一定還獨自居住在青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