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而且去年向皇城朝貢時，我也來了。”宋青陽邊走邊道，“之前也見過，不過都是大殿裡，距離遠，也沒看清楚。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好奇皇上長什麼樣！”
“嗬嗬！用不著好奇，你很快也會見到皇上。”宋青陽轉頭看向許青，又提醒道，“等下要把麵具摘了，進了皇宮之後可不能戴著麵具。”
“嗯。”許青點點頭，心裡有些忐忑不安。這時李山看了過來，許青察覺到，也看向他。二人四目相對，相視片刻，又都回過頭去。
李山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許青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當今皇上會不會真像傳言中說的那樣，非但喜歡美女，還喜歡男人。
這實在沒法不讓許青擔心。
“傳言說皇上昏庸無道，貪戀美色。宋大哥你見過皇上，在你看來，當今皇上真是這樣的人嗎？”許青低聲問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宋青陽一嚇，想了想又嚴肅說道，“當今皇上是什麼樣的人，不是我們該議論的。這樣的言論，以後絕不能再說。”
許青點點頭。
宋青陽看向他，問道：“你怎麼了？這麼緊張。”
“少爺是在擔心。”李山插口道。
宋青陽疑惑不解，向李山問道：“擔心什麼？”
李山看看許青，又看向宋青陽，小聲問道：“宋大哥，當今皇上除了喜歡美女，是不是還有彆的嗜好？”
“什麼意思？你又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了？”
“我也是聽說的啊，不知是真是假，據說當今皇上除了喜歡美女外，還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龍陽之……皇上還喜歡男人，這些你是聽誰說的？”
“是那些來皇城朝貢的士兵說的。”
“簡直一派胡言。”
“這麼說，那些不堪的傳言是假的了？”
“肯定是假的，關於皇上的流言蜚語是多，可當今皇上怎會有此等嗜好，絕不可能……”說到這裡，宋青陽突然語止，也停下了腳步。
許青、李山二人都忙停下。許青見宋青陽臉色陰晴不定，忍不住問道：“宋大哥，你怎麼了？”
“許青，要不你還是回客棧，不要跟著去皇宮了。”宋青陽沉聲道，他心裡七上八下，也有些吃不準。因為關於皇上的傳言實在太多。
許青一愣，問道：“怎麼了？”
“我和李山去就行，我擔心……”宋青陽猶豫不決。
“你擔心那傳言是真的，皇上可能真有那種嗜好？”
“是的。”
“可剛才你不是還說……”
“我隻是見過皇上幾次，皇上到底什麼樣的人，我也不清楚。況且關於皇上的流言蜚語這麼多，很多事情都真假難辨，萬一他真有龍陽之好，你去了，就麻煩了。”
“應該不至於吧？”
“這誰說的清楚。在皇城裡的許多達官顯貴，確實有一些人有這種癖好，喜歡孌童，將男童圈養家中，夜中享樂。這些人簡直就是有病。”
“少爺，俗話說的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保險起見，你還是彆跟著去皇宮了。”李山道。
“我們一起從東陵郡來，你們都去見了皇上，我不去……”
不等許青把話說完，李山截道：“我們可不一樣。若是皇上真有龍陽之好，就算我當場妥協，我自願，那皇上也得喜歡我這樣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