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語,記住你的立場。”
他修長的身體直立的站在窗前,像是一個巨大的陰影。
“這個不用你說,我自然是知道的!”她心裡想著,宋靳陽他們如果真的告她,她會有幾成把握?
薄司宴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隱隱約約的聽見了某些奇怪的聲音。
他立刻走了出去,把她晾在了一邊。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便自顧自的站起來走到了窗戶前。
陽光滲透進來,無比的溫暖沁人。
不多時,薄司宴便回來了,並且服務生帶回了豐盛的食物……
“我跑出去了,你是不是在忙著項目的事情……”她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薄司宴隻是隨意的吃了幾口東西,然後就回到了書桌邊,研究著什麼東西。
“睡覺……”
“噗……”她差點沒把剛喝下去口中的湯噴了出來,驚訝的看向他問道:“什麼?”
“睡覺了……”他竟然不厭其煩的說了第二遍。
她一個人在外麵沒得吃,沒的睡,他卻是在房間裡睡了這麼久。
她拿著刀叉,惡狠狠的就如同下麵是他的那張可惡的臉。
薄司宴看看她一眼,說道:“梁總裁的太太名叫夏斯月……”
“什麼?”
“怎麼?”薄司宴皺眉說道。
“沒事……你繼續說說看……”她疑惑不解,心裡帶著一點小緊張。
“他們就是在馬爾代夫認識的,梁總裁對她一見鐘情,然後兩個人迅速的墜入愛河,可是卻在結婚那天夏斯月的孿生妹妹卻因心臟病發而去世了……”
“等等!她孿生妹妹……是不是叫夏斯予啊?”她驚呼出聲,腦子卻是越來越亂了。
薄司宴點點頭,說道:“對,她們兩個是孿生姐妹……之後夏斯月因為妹妹的突然離世,就後悔不已,雖然名義上兩個人結婚了,可是夏斯予去世之後,夏斯月就回到了馬爾代夫這裡,已經在這裡待了有一段時間了……”
陸心語卻是越來越不明白了,她在海邊遇見的人,明明說自己是夏斯予啊!
難道是鬼?
可是那麼生動鮮明的人,眼神中透露著淡淡的憂傷,骨子裡是那樣的美。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便是那夏斯月太過於思念妹妹了,把自己幻想成了妹妹……
可是究竟是什麼樣的姐妹情深,會這樣的悲傷,連老公都不管了?
一直處於想象當中的陸心語,沒有注意到男人看向她的眼神。
她不是特彆雅觀的吃相,竟然沾惹了一點碎末在嘴邊,尤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