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男人,隻覺得一隻手在握著自己,真實而熟悉,他卻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夢。
渾然未覺,他好像仍然沉浸在悲傷難過之中,隻想要一醉解千愁。
笑笑一直貼身照顧著他,直到他沉沉的睡去了,她坐在他的身邊,深情的看著他。
在國外的生活,每一天都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一想起阿宴,她就像是有了一層保護殼,使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他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她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她再次回到他身邊的這一天。
阿宴,你也是在等我,對不對?
現在我回來了,就不會在離開你了!
她安然的躺在了他的身邊,嘴角上揚,甜美的笑容是他最愛的樣子。
這一夜,過的尤為漫長,他們這裡是男人醉酒後的久彆重逢,而另一處,也是心碎心傷的人兒……
陽光微暖,清晨的清爽空氣,讓人神清氣爽的。
薄司宴動了動身體,緩慢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看看身邊的床單。
好像還是溫熱的,有人存在過的痕跡。
他忽然想起了昨晚,好像是他身邊有一個女人帶他回來,並且貼身細心的照顧著醉酒的他。
他恍惚中還差點把女人認成了消失了的笑笑?
可是那個女人是誰呢?
會不會就是陸心語?
她回心轉意,要回到他身邊了嗎?
被這樣的一種甜蜜感覺衝擊的男人,激動的走下床去,到處喊著:“心語……是你嗎心語?你回來了嗎?”
這裡不是他們的彆墅,而是家裡。
他喊了幾遍,都沒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不對啊,要是陸心語的話,那麼他兒子現在在哪裡呢?
可要不是她,難道會是梅心影?
不,他寧願是心語,一定是心語。
“陸心語,你給我出來!藏到哪裡去了?”他心急的握著手,多麼希望此刻能夠聽到女人的聲音。
女人可以從浴室裡探出頭來,斥責他道:“你吼叫個什麼啊!當我是聾子嗎?”
多麼想看見她恨得牙癢癢的樣子,那再告訴他,她是又愛又恨。
可是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的聲音。
他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感受著安靜的氛圍,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嗎?
又模糊,又真實的夢,為什麼要醒來呢?
醒來之後,他不得不接受她已經離開的事實,不得不接受她已經決定背叛他的真相。
他穿好了衣服之後,看見桌子上竟然放著他最愛吃的薏仁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