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李保保真的和父親沒有關係?這個世上竟然還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是的小姐,他們李家五口一直待在孟連山,雖說李保保的爹娘十六歲的時候才回的孟連山,但這跟李保保的年齡也對不上啊。”
“那會不會是……”躺在被窩裡的吳歲寧尤自懷疑,卻被流光打斷了:“大小姐哎,你是你想想,就算你不信那李保保的身份,你還不信老爺嗎?快彆想這事兒了,多思傷心,您就把心放肚子裡,踏踏實實地歇息吧。”流光邊說邊將吳歲寧的被角塞了塞,如今仲冬將至,屋子裡還是冷的,萬不能讓自家小姐著了風寒。
吳歲寧細想之下,覺得自己的確有點杞人憂天。據他所知,父親這些年鮮少出京,但凡出京均是公務,也從沒往孟連山那個方向走過,若是這李保保真是父親的私生子,父親總不能這麼多年都不去探望一二吧。於是吳歲寧邊感歎著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邊踏踏實實地睡了過去。
而此時,泡在冰河裡的“冰河”終於不再被那處火辣辣灼燒,哆哆嗦嗦地上了岸,又用內力逼乾了濕衣服,聽著一天一夜沒吃東西的肚子轟隆作響,踩著月色咬牙切齒地往回走了。
回到歸德將軍府的彭子征,先胡亂吃了口東西,然後去了鄭希的房門前,把其房門砸的砰砰響。披上外衣睡眼朦朧的鄭希開了門,看到消失了兩天的自家將軍黑著臉,對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他娘的被人整了!”
鄭希忙把彭子征讓進屋子裡,待關了門靠近他坐下的時候,就聞到這彭將軍滿身的藻腥氣,一身衣服也是沾滿乾涸了的汙漬。
彭子征隱去“命根子消失之事”,把自己被幾個賊人莫名其妙地抓進山洞的事一說,鄭希立馬跳腳了:“這是哪些個蟊賊,老子這就點兵把這周遭的山匪都給滅了!”
彭子征抬手止住鄭希,陰沉著臉說道:“我的腰牌不見了,恐他們已是知道我的身份,那他們所說的綠林好好的身份說不定就是故意誤導我。你明日先派人將這周遭的綠林身份來處以及行事風格打探清楚,我們在做動作。”
於是二人又是細細商量一番,等到彭子征要走的時候,鄭希還是沒忍住問道:“將軍,保保人呢?之前那八殿下鬨成那樣究竟是怎麼回事?”
彭子征的麵色又是黯淡幾分,他看了看鄭希,幾番欲言又止後,說道:“是我有愧於那小子,他回來後,好好待他。”說罷就徑直走了。
彭子征的話讓終於讓鄭希擔心起自家的小徒弟了,他躺回床上後輾轉反側不能安眠。
而此時正在八殿下私宅養傷的李寶兒根本想不起跟自家師父報個平安,若說鄭希對她的確有幾分真的師徒之情,那她對鄭希更多的確是抱大腿的目的。況且那歸德將軍府,她連想都不想想那個地方,更何談主動找人過去送個信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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