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嘉怡盯上了工部尚書家的長子金海。
這工部雖說在六部之中算個邊緣衙門,隻是掌管著皇宮府衙的修繕以及一些大的水利工程,但耐不住這工部尚書之子有出息,年紀雖說大了點,卻也算是個青年才俊,如今在金吾衛中升任了正四品下階中郎將,前途不可謂不光明。再加上金海曾把劉嘉怡從瘋狗追撲中救了下來,劉嘉怡隻覺得金海就是老天給她準備的命定之人。
可是這金海實在是有些不解風情,劉嘉怡曾數次製造偶遇與之接觸,那金海卻永遠端著一副君子樣兒,看劉嘉怡的眼神正的如同禮儀標杆,所以劉嘉怡有些急了。
按說劉嘉怡如今堪堪十五歲,本不是為親事著急的年齡,可是耐不住那金海歲數大啊,眼瞅著金海都二十一了,劉嘉怡也知道金家人在忙著給金海相看,她要是再不著急,她的命定之人可就要結了錯緣。
所以劉嘉怡打算在這難得的祭祀集會上,主動出手。
奉農壇周圍處處種滿了迎春花,因為每年皇帝隻會在這個時節過來,所以這迎春花便是取悅皇家的景致。而耕耤禮結束後,勳貴公卿以及各府的夫人小姐也會借著賞春的由頭三五相伴,結交寒暄。
劉嘉怡找到金海的時候,他正和站在一簇開著熱鬨的迎春花前的吳歲寧說話兒。今日的吳歲寧打扮的也很應景,她身著一襲鵝黃色的春衫,宛若明媚的春光,舉手動作間那衣料似有流光浮動,更顯得亭亭玉立的吳歲寧嫻靜端莊,優雅從容。
劉嘉怡手中的帕子越攥越緊,肉肉的手指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吳歲寧,都一個老姑娘了,沒什麼家世底蘊,父親不過是憑著幾分好運氣脫離了寒門,母親也不過是小官之女,她吳歲寧在這兒裝什麼名門淑女!
於是劉嘉怡故意把步子踩得有些重地向他倆走去,臉上卻扯出嬌憨天真的笑容,俏生生地揚聲問道:“海哥哥和吳家姐姐好興致呀,聊什麼呢?嘉怡能聽嗎?”說罷還跟身旁的丫鬟低語了幾句,發出脆生生的輕笑。
吳歲寧與劉嘉怡並不相熟,聽著劉嘉怡對金海和自己的稱呼,隻當是著平陽伯府與金家有交情。因此隻是對著劉嘉怡含笑點頭:“劉家妹妹越發的俏麗了。”
劉嘉怡昂著肉乎乎的小下巴,眼睛笑彎成月牙,聞言伸手拍了吳歲寧一下:“吳家姐姐真會取笑人。”
吳歲寧有些不高興,她不喜彆人上來就對她摸摸碰碰的,因此不著痕跡地退了一步,心想這平陽伯府雖說破落了,怎麼這子女教養上也不上心了。
金海則含笑詢問劉嘉怡的兄長近日可好,知道他也來了這耕耤禮,卻因金吾衛的守衛公務,沒得時間去打招呼。劉嘉怡聞言立馬扯了金海的袖口道:“兄長剛才還提及海哥哥呢,嘉怡帶你去找他。”
金海被嘉怡猛地一拉,卻沒跟一個活潑好動的小姑娘生氣,隻是回頭跟吳歲寧告彆道:“那琴譜我已吩咐小廝去取了,回頭便給吳小姐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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