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如杏壽郎所言,這的確是祖輩相傳的拚接發色,那就足以引起她這個醫學家的興趣了。
趁著酒興,再加上這孩子和她小時候類似(甚至更誇張)的性格,綱手終於問起了杏壽郎的來曆。
“小鬼,你不是雨之國的人吧?”
綱手微微直起身子,更清醒了一些。
“要是你的父親、祖父都在雨之國,也是這種發色,我是絕不可能忘掉的。”
在她看來,這孩子的談吐雖然過於大方,但坐姿端正、禮儀周正,實在不像是一般人家裡的孩子。
“的確不是!”
杏壽郎搖了搖頭。
他想起了義勇曾在心裡思考過的事——
這是個忍者的世界,他卻“來曆不明”,需要儘量隱瞞自己的來曆,但眼下還不到需要撒謊的時候。
“昨天我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雨之國的實驗室裡了。”
“那你家在哪裡?”
“東京。”
綱手看向靜音,後者止住了哭腔,莫名地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
說起家的事,靜音有些關心地追問道:“那杏壽郎,你一個人帶著這麼多孩子跑到這裡來,家裡人不會擔心嗎?”
“完全不會!”
杏壽郎打包票似地朗聲說道:“他們都在另一個世界裡,幸福地生活著!”
鬼舞辻無慘被清除了,世界上最危險的一大威脅也就不存在了。
根據風柱·不死川實彌死後的說法,他父親煉獄槙壽郎克服了悲痛和酒癮,在東京開了一家劍道館,教孩子們(相對正常)的劍道。而弟弟煉獄千壽郎,也找到了自己要做的路。因為家裡沒有經濟困擾,他打算成為一名專為勞工老弱爭取權力的律師,雖然受了一些挫折,但千壽郎活得很有成就感。
這樣的人生,應該算是幸福了吧。
隻是,他一句話後,房間裡的空氣驀地安靜下來,隻剩下關東煮鍋的邊緣氣泡裂開的聲音。
【是個孤兒?】
綱手和靜音同時作出了判斷。
畢竟“在另一個世界”究竟是什麼意思,懂得都懂。
這孩子能用這種深信不疑的表情,說出家人“幸福地生活”著的話來,要麼就是還不理解死亡是怎麼一回事,要麼就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樂觀,就像他把世界描述的人人都是好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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