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仙術療傷的本質,是用陽屬性查克拉激活患處的自愈能力。
如果是皮膚和肌肉的損傷,這個術的效果通常幾乎是肉眼可見的。
但對於那些如神經般精密、骨骼般致密的部位,它的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義勇和杏壽郎的醫療忍術是和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學的,也就隻有普通醫生的水準,想要立刻治好斷掉的骨頭,純屬天方夜譚。
想要做到這一點,哪怕是綱手本人也並不輕鬆,多半還需要器械或者蛞蝓仙人的輔助。
所以,想讓義勇相對滿狀態地踏上回家之路,擁有治療能力的九尾查克拉,幾乎就成了現下唯一的選擇。
隻是——
“和雨之國的首領佩恩一戰,我斷了好幾根肋骨,因此離開木葉前九喇嘛借給我的查克拉,已經全部用來療傷了!”
杏壽郎盯著那隻封印著三尾和九尾分身的水壺,“現在想要治好義勇,除了把壺裡麵九喇嘛的分身放出來請他幫忙,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主意!”
“那還等什麼呢?”鬼燈水月想當然地說道,“把蓋子掀開不就好了?”
蝴蝶忍和將水壺帶到這裡的白對視了一眼。後者立刻讓開身位,給鬼燈水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鬼燈水月滿臉狐疑地打量眾人的表情,但還是勇敢地上前一步。
他左手拿起水壺,右手用五指扣住了壺頂蓋子下的縫隙,然後——
“意!
鬼燈水月怪叫一聲,拉得手臂都變形伸長了,那壺蓋卻紋絲不動。
“豪水腕之術!”
眼見著對麵蝴蝶忍眼中的諷刺意味越來越濃,他不服輸地愈發用力,直到變粗的右臂完全散成液體也沒能打開。
反而那壺一滑就要掉在地上,還好被地蝴蝶忍及時接住。
“都怪你在那裡奸笑,我才用不上力氣!”鬼燈水月怒道,居然又在這個女人麵前丟臉了。
“真是個湖塗孩子啊。你現在還不明白嗎?如果這樣就能打開,我們還用等到你動手嗎?”
蝴蝶忍無語地輕笑一聲,轉頭看向杏壽郎,“不過,難道連杏壽郎你都做不到嗎?”
“我的力氣太大了,硬開的話,有把這個壺弄壞的風險!”
杏壽郎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聽九喇嘛說起過,如果尾獸在人柱力體內的時候,人柱力死亡,尾獸也會跟著一起死去的!這個壺雖然不是活人,但卻是大蛇丸專門為尾獸準備的容器,搞不好在原理上是相通的,所以我們最好不要損壞它!”
“有些道理。”
蝴蝶忍點了點頭,不打算對自己不理解的東西發表意見。
“可這樣一來,就隻有解開封印這一條路了可走了,又該如何去做呢?”
然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如何用非暴力手段解開封印術。
義勇敏銳地覺察到,自己好像讓所有人都為他苦惱了,立刻說道:“還是不必這麼麻煩……”
“你彆說話。”蝴蝶倏地忍轉頭,右手食指豎在唇前,目光中帶著澹澹的責備意味。
在她想來,一旦木葉那邊有衝突等著義勇,帶傷作戰的風險實在太大了,這是身為隊醫的她無法接受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縱容義勇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習慣亂來,想要糾正他,就一次機會都不能放過。尤其是第一次。
由於沒人替他說話,義勇隻能無辜又茫然地閉上了嘴。
這時,杏壽郎像是想到了什麼,頗為振奮地猛一砸拳。
他抬眼對蝴蝶忍說道:“可以借我一張紙和一支筆嗎?”
蝴蝶忍立刻從筆記本撕下一頁,連圓珠筆一起交到杏壽郎手中:“是有什麼辦法了嗎?”
“我沒有。但其他人可能會有!”
杏壽郎爽朗地一笑,說了一句讓其他人一時想不明白的話。
他坐了下來,拿起紙筆對著壺身上的銘文符咒一筆一劃地抄抄寫寫。
從他專注的神情看,顯然已經是進入了通透的狀態,所以蝴蝶忍沒有立刻追問,而是和其他人一起默默地看著。
白和鬼燈水月初時有些不明所以,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才驚訝地發現——這種狀態下的杏壽郎,在紙上描繪出的圖形,居然和壺上的一模一樣!包括符咒中那些曲裡拐彎的邊邊角角都是如此,如相機一般準確無誤。
“好了!”
繪圖完成後,杏壽郎拿起紙在半空中抖了抖,有些自嘲地笑著說道。
“看來我對通透的使用還很不熟悉,才用了幾分鐘就有些頭暈眼花的,這種感覺還真是新鮮!”
“辛苦你了。”蝴蝶忍指著那張紙問道,“不過你這樣做有什麼用呢?”
“找彆人幫忙,總得有些參考的東西才行!”
杏壽郎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黑黢黢的戒指,材質不像是金屬也不像是石頭,總之非常古怪。
義勇隻盯了一眼,就感覺自己的注意力被不斷地吸引過去,“這個東西是……”
“離開前,雨隱村的新首領給了我這枚戒指,說是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聯係他,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使用!”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