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爺眼光不錯，這小丫頭靈性十足，凡事教一遍就會，還能舉一反三，真是了不得。”
剛授完課後，跟隨了楊雪華十幾年的男人一臉服氣的讚歎道。
楊雪華看著中途加餐啃蘋果的小丫頭，笑眯眯道：
“我很期待她成長起來，會給我們帶來多大驚喜！”
會不會真的一統北方，占據半壁江山。
“爺爺，我能去書房嗎？”
小小啃完蘋果，小跑著過來抱著楊雪華的腿。
老頭子每個星期會過來一趟，檢查作業，並和她相處半日，以培養感情。
平常都是保姆阿姨，貼身守護。
“去書房乾嘛？”
楊雪華笑眯眯往下腰，一臉和藹可親的摸著小小的頭問道。
“我想玩會電腦，掃掃地雷！”
小小一臉天真的說道。
楊雪華看著她乾淨純粹泛著星光的眼睛，沉吟一下道：
“可以呀！爺爺陪你一起。”
雖然，他不認為小丫頭有什麼企圖，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小心無大錯。
倆人進了書房，小小回身就反鎖了房門。
輕微的哢嗒聲，讓已經走到書桌旁的楊雪華心中一動。
他扭頭笑眯眯的靜靜看著小丫頭，想看她玩什麼把戲？
小小反鎖好房門後，依然笑嘻嘻的。
宛如不諳世事的頑童一般，一搖一晃的邁著企鵝步走到楊雪華跟前。
“爺爺，我想送你一件禮物。”
“哦什麼禮物？”
楊雪華笑容不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丫頭。
“我想送你去牢房陪陪張翠花阿姨，好不好？”
“你你說什麼？”
楊雪華以為自己幻聽了，遲疑一下追問道。
小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嘴嘟囔道：
“人老了，耳朵都要聾嗎？”
“小丫頭，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楊雪華立刻嚴肅的板起臉，冷若冰霜的瞪著牛小小。
他頭一次撕去了一直以來在小小麵前的偽裝，露出平日裡狡詐凶殘的一麵。
“爺爺，希望你能道歉，否則”
小小撇撇小嘴，她一點都不怕，畢竟早就見識過人性醜陋的一麵。
她果斷從口袋裡掏出電擊槍，對準老頭，扣動扳機。
“啊”
期初楊雪華看見小家夥手裡的槍，嚇了一跳，好懸心臟病沒發作，可很快他意識到應該是玩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