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玉隻是在沒話找話。
“偶爾煉製幾爐,但都是廢丹,估摸是沒有煉丹的天分。”
趙用齊聲音清淡、麵容平靜。
看不出心中所思所想。
不提趙福玉,就算是趙用齊也有些尷尬,他對於兒女情長這種事早就看淡,之前也從未想過與趙福玉發生些什麼。
但是。
人算不如天算。
誰能想到。
這次兩人同時築基,竟會發生此等不可思議的境遇。
兩人記憶毫無保留的敞開。
那些普通事情倒也罷了,問題是兩者男女有彆,很多私密之事也被對方得知。
這種情況。
堪稱赤身裸體坦誠相待。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要兩人不是完全絕情絕欲,就不可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哦。”
趙福玉應了一聲,便再無動靜。
她臉色有些酡紅。
這對於築基修士來說,是很不正常的事情,築基修士可完美掌控肉身,控製臉色變化也不是什麼難色。
等待片刻。
見趙福玉仍然沒有動靜。
趙用齊隻能再次開口:“師妹,不是說有事相商?“
他的神識感應到。
趙用雯在外麵摘下一株花朵,正在一瓣一瓣的揪著紅色花瓣,嘴裡麵念念有詞,無外乎是吐槽趙用齊花心之類。
趙用雯估計猜到他在觀察她。
故意說這種話讓他聽。
趙用齊頓時頗感哭笑不得!
“奧對。”趙福玉總算回過神,略一躊躇,便輕聲說道:“我們趙家現有三名築基,按照水月穀製度,至少要派遣半數築基修士聽從調遣。“
隨著話語出口。
趙福玉總算定下心神,臉上酡紅消失不見,聲音也逐漸變得流利,恢複往日的清冷氣度。
“此番水月穀征調,於情於理,都要我來應召。”
頓了頓。
她接著道:“順便還能趁此機會尋找兄長。所以我想詢問下水月穀征調的時間,以便能夠早做安排。“
“這”
趙用齊下意識想要說些話推辭下,以便表達自己的親近,以及對趙家族人的愛護。
但是話到嘴邊。
卻又止住。
以兩人間的古怪關係,說此類客套話完全沒有意義,就像趙用齊了解趙福玉一樣,她同樣對趙用齊非常了解。
索性。
趙用齊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最遲不超過三個月的時間,水月穀修士應該就會前來五元穀。”
說完。
趙用齊覺得直來直去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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