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無言以對,唯有放低腔調:“我真沒下手。”
剛剛那一擊就是隨手一擊,元嬰期強者隻需要稍微揮揮手,應該就能阻擋下來。
隻可惜他沒料到,這人居然元嬰散儘,最終落得這樣的誤會。
“你若沒下手,他為何會躺在這?”
這時,蕭峰所想之事和他完全不同。
能讓童元體內的元嬰散儘,相信那動手之人實力定然不弱。
不覺間,他想到景深有將靈力打入體內,從內部破壞經脈的能力。
“該不會是他。”
猜測間,門口有不少人手持利器殺入大廳。
待他們看見柱子旁邊的童元,雙目圓瞪:“蕭峰,你居然想趕儘殺絕?你這心可真狠。”
童安平的死算是他們心知肚明的,而這童元被重創,顯然也有不少人親眼所見。
眼見他們再次將這帽子扣在自己腦袋上,滿臉無語歎息一聲。
“我沒有殺童安平,至於童元,隻是無意打傷,並無大礙。”
“一派胡言,我們這麼多人親眼所見,難道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冤枉你?”
王崇明滿臉凶相,絲毫沒有放過蕭峰的意思。
眼看蕭峰沒有回答的意思,反身看向背後的藥穀弟子:“你們還在等什麼?他就是殺死穀主的凶手,給我上。”
蕭峰見藥穀弟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上前,單手猛然張開,冷哼一聲:“水幕天華。”
一道水壁從他的手掌蔓延開來,狠狠壓在這王崇明父子身上。
二人麵色刹那間通紅無比,感覺到這水幕天華待來的壓力。
這時,藥穀弟子見蕭峰沒有對他們動手,對視一眼,並沒有上來的意思。
他們明白自己這點實力上前也是送菜,倒不如老老實實留在原地。
如此一來,還能看看情況。
萬一人並非是蕭峰所殺,整件事都有回轉的餘地。
力量強行壓製在他們身上,人則是悄悄靠近,麵色顯得極為難看:“童安平的死,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王崇明咬著牙齒抬起頭,雙眼帶著濃濃的恨意:“我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嶽父動手。”
這事說出,不少人都覺得王崇明沒錯。
童安平既然能將他們留在這,自然而然不怕他們。
“你可不要挑撥離間,我看這人就是你殺的,你彆在這假惺惺,貓哭耗子。”
藥穀弟子對視一眼,一時之間不知應該相信誰。
“你們還在等什麼?要是不為穀主報仇,你們不配稱為藥穀的弟子。”
直到現在,他們才唯唯諾諾上前,將手中的利刃亮起,重重朝著蕭峰劈砍而來。
“我沒有控製你們,隻是覺得你們沒對我動手,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藥穀弟子見蕭峰那雙震懾人心的雙眼,紛紛停住腳步,沒有繼續往前麵走。
連童元這等元嬰期強者都不是蕭峰的對手,何況他們這種小人物。
“我最後問你們一遍,童安平的死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聲若洪鐘,在他們耳旁不斷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