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叫眾人為之還要駭然,前一刻柴宗訓還和馬正明有說有笑的,下一刻這個晉王殿下就讓人砍掉了人家的腦袋。這迅速讓所有官員把柴宗訓和趙光義相提並論起來,甚至柴宗訓的凶殘程度還排在了趙光義之前。
趙光義作為一個成年人,行事心狠手辣還說得過去,可是柴宗訓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談笑之間就在一個人人頭落地,這份狠厲在同年人之中卻是聞所未聞,這也是眾官員將柴宗訓的凶殘程度排在趙光義前麵的原因。
“第一件事就先說的這裡,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要是你們不按我說的去做,馬正明就是你們最好的榜樣。接下來我們說第二件事……”柴宗訓犀利的目光再次掃視全場,這次他的注意力不再是其中在所有官員的身上,而是放到了眾抵邊城百姓的身上,“我說的第二件事和你們現場每一個百姓都息息相關,我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認真仔細聽好了。
“我父皇,也是世宗皇帝臨終之前臨終之前曾許下過免稅三年的諾言,而如今因為國庫空虛的原因,我知道很多地方都已經縮短或者取消了這個道聖命。在其他的地方我管不著,但是在我邊關三州,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訴大家,這道聖命絕對有效,三年之內我不會向任何人征收一個銅板的賦稅。
“請大家把這件事記好了,如果有當地父母官向你們攤派賦稅,你們可以直接告訴我,到我的晉王府中,晉王王府的大門隨時向你們你們敞開。”柴宗訓說到這裡,他付然想起一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好想忘了我的晉王王府王府還沒有建起來,可能大家要等一段時間了。”
柴宗訓這番話落下之後,全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眾人臉上現出的都是一年不可思議之色,似乎大部分人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爆發出陣陣的歡呼。“萬歲!晉王萬歲!”不知道是誰帶頭先喊了出來,跟著所有的抵邊城百姓跟著紛紛喊道,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出此刻他們內心的喜悅。免稅三年對他們意味著什麼?也隻有作為百姓的他們最清楚,這三年的時間他們不用上交任何苛捐雜稅,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比撿了一箱子黃金還讓他們高興。看著喜悅的人群,一開始柴宗訓的內心還有一些猶豫,這一刻似乎也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如釋負重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起來。
“殿下!此事你怎麼不和我們事先商量一下?”種放忍不住當麵問起了柴宗訓,他覺得這件事柴宗訓的確做的有些冒失了。
“我認為殿下做的沒有錯。”呼延瓚在旁邊插嘴道:“你沒見著大夥兒有多麼高興嗎?不是說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們才得邊關三州想要站穩腳跟,豈能少得了百姓的支持?”
種放聞言臉跟著黑了下來,反口問道:“那可是整整三年的賦稅,你知道有了他們能做多少事情?”不想聽到這裡,柴宗訓打斷道:“小放!如果你看其他地方的目光來看待邊關三州那就大錯特錯了。邊關三州乃是苦寒之地,土地貧瘠就不必多說,要是你以抵邊一城推及整個邊關三州,我可以無情的告訴你你的想象太過理想化,邊關平均一畝地的產出甚至極不上開封的四分之一,更是及不上江南富庶之地的十分之一。
“你以為這樣的邊關三州一年又能征到多少賦稅?”柴宗訓笑著問種放道:“如果不是邊關之地實在難以養活眾人,想來也不會有抵邊城的出現。”
種放臉色有些難看,想來柴宗訓有些話的確是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待回過味來,種放苦笑著說道:“我知道殿下是心疼邊關三州的百姓,可是錢也不是這麼一個花法吧?”
“這一路上我們不是搶的這麼多土匪嗎?我想這應該支撐一段時間吧?”呼延瓚笑著說道。種放狠狠的瞪了說話的呼延瓚一眼,打斷道:“你知道什麼?你訓練軍隊的開支,還有新建王府,那一樣不用到錢,你搶的那點兒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在開支花錢這方麵,種放自然比呼延瓚更有發言權,呼延瓚再辯也辯不過種放,乾脆放棄啦。呼延瓚衝種放伸了伸舌頭,就不在多言,柴宗訓也知道種放也番話校嚇唬呼延瓚的居多。一旦將來呼延瓚找他要錢的時候,種放就會占據主動。
就在柴宗訓和種放還有呼延瓚討的論間,眾人足足高呼了一盞茶的時間,不是有人喊得聲嘶力竭,還是不願停下來。隨著聲音變得沙啞,隨之熱情也慢慢的減退了下來。柴宗訓見差不多了,招了招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有一件事他必須當麵澄清,如若不然為有心人所利用,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大家。我隻是一個王爺而已,最多隻能稱千歲,當不得萬歲的稱呼。唯一能擔得起萬歲稱呼的除了開封城皇宮的大宋陛下,其他人任何不可以。”柴宗訓這番話像是畫蛇添足一般,因為眾百姓幾乎沒加沒把他這句話聽在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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