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坐著的兩個秘書都低著頭不敢出聲,秦戈一進來,屋裡的幾雙眼睛都轉過來盯在他的身上。
趙政曆也就是找老板,他是唯一一個沒有看秦戈的:“外麵怎麼這麼吵?是出什麼事了嗎?”
秦戈順手關上門:“沒什麼事,剛才跳閘了,樓下的員工受了點驚嚇,現在已經都安撫好了。”
他這話說完,桌子上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些意外的神色。
他們不是聾子,不可能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也不是瞎子,看到眼前的年輕人的鞋子上還沾著一點紅色的血跡,但是他卻能站在這裡,麵色如常的說剛剛隻是出了點小意外,並且已經妥善解決了。
現在這個年代,做生意的哪個沒有見過世麵,這點事根本沒人放在眼裡,趙政曆抬起頭,笑了笑:“你是秦戈吧?我聽天宇的人說過,之前那個合興收購的事是你給攔下的?”
秦戈點點頭說:“是。”
趙政曆笑了笑,朝一邊的男人說道:“書記,真不愧是你們天宇出來的人啊,咱們這個事就說好了啊,合興的地塊就給我開發了啊。”
被稱作書記的男人也笑了:“小夥子,你這事做得可不錯啊。年輕人嘛,就應該多鍛煉鍛煉,對了,今天好好安撫那些受驚的員工,不要心疼錢,給那些受驚的員工發點紅包。”
秦戈點點頭,不再打擾他們,找了兩個人在外麵守著,他在手下處理事情一直到深夜,直到趙政曆他們結束談話坐車離開。
不管其他地方怎麼樣,最起碼他們下去的地方已經恢複了正常,如果沒人提,根本看不出來這裡經曆過一場混戰,這讓趙政曆又對秦戈這個年輕人多看了一眼。
淩晨一點多,結束這事情的秦戈上去四樓,他推開辦公室的門,秦戈正趴在沙發上哭,也不知道他自己在這兒哭了多長時間,屁股被秦戈打得坐不住,就趴在沙發上一下一下地抹著眼淚,抹的袖子全濕了。
秦戈說:“盛夏,過來。”
盛夏吸著鼻子,回頭,看見秦戈,她小臉都哭得通紅,一看見他,就賭氣地又把頭扭了過去!
剛剛打我打得這麼疼!現在就兩個字就想哄我過去!打發誰呢!
秦戈不理她,在門口:“我數三個數,彆讓我過去抓你,一、二”
秦戈從沙發上爬起來,瞪著哭紅的眼睛控訴他:“秦戈,你不知道你打得我有多疼!!”
秦戈冷冷的說道:“回去你會更疼。”
秦戈跟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抓著的那些人包括那個瘦高個,都已經被張智輝負責解決了,秦戈也不搶這些,拎著盛夏就上了車。
盛夏屁股剛挨上車座就疼得要跳起來,秦戈也沒有搭理她,讓她坐好,一路上彆說哄她,冷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秦戈一不說話,盛夏就害怕了,秦戈搭理他的時候她怎麼鬨都行,秦戈不搭理她的時候她心裡就沒底,不光沒底,還害怕。
因為秦戈不說話的時候太嚇人了。
下了車,盛夏一句話不敢說,一瘸一拐的跟著秦戈,到了家,秦戈關上門,門鎖哢嗒一聲,嚇得盛夏一下就要跳起來!
秦戈對著盛夏說道:“過來,趴下!”
盛夏嚇得魂都要飛了!連連後退:“我不要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還要打我啊!你剛剛打的已經很疼了!”
秦戈不跟她廢話,他抓盛夏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秦戈抓過她,摁著她的腰,一巴掌就打上了她的屁股。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再回去就打斷你的腿!你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