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辭晚溫聲安撫道:“你先彆急,阿露人很聰明,她不會有事的,你能告訴我,昨晚你和阿露都聊了些什麼嗎?”
“她問我是怎麼生的病?還問家中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後來她說起了藍英,她說藍英不是她殺的,真凶另有其人,還有一些日常瑣事,大概就是這些了。”
燕辭晚又問:“昨晚你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劉氏搖頭:“沒有,一切都很正常。”
“昨日你可有出過門?”
劉氏仍是搖頭:“我這兩日很不舒服,一直都在床上躺著,哪兒也沒去過。”
朝遠之出聲提醒:“一盞茶的時間到了。”
燕辭晚用力握了握劉氏的手,溫聲道:“我會儘全力尋找阿露,你好好照顧自己,有空我會再來看你的。”
劉氏眼巴巴地看著她:“你一定要找到阿露啊!”
朝遠之走過來,握住劉氏的手腕,用一種看似溫柔實則強勢的力度抽了出來。
“眼下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養病,阿露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想儘辦法找到她,你且放心吧。”
他握著劉氏的手,雙眸深深地凝望著她。
這本該是溫情的一幕,卻讓劉氏的臉色更白了。
她被朝遠之按住肩膀,躺回到床上。
朝遠之放下床幔,隔絕劉氏看向外界的目光,然後轉身看向燕辭晚,麵無表情地下達逐客令。
“你想見的人已經見過了,想問的話也已經問完了,是時候該離開了。”
燕辭晚站起身,瞥了眼放在床邊腳凳上的繡花鞋。
她敏銳地注意到,鞋底邊緣處沾著些許泥土。
朝遠之將她送出陶然居,隨後叫來管家朝福,讓他送燕辭晚離開朝府。
燕辭晚忽然說了句:“我曾在朝夫人身上看到過傷痕。”
正要轉身返回的朝遠之腳步一頓。
他看向燕辭晚,沒什麼表情地說道:“也許是她不小心磕碰到了,她總是這樣毛手毛腳的。”
“朝夫人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你我都很清楚,現在朝露不見了,朝夫人作為最後一個見過朝露的人,對找到朝露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接下來我可能還會再來貴府拜訪朝夫人,希望朝參軍能夠好好照顧朝夫人,莫要再讓她身上出現一些說不清來由的傷痕。”
燕辭晚這番話說得極不客氣,就差把威脅兩字刻在腦門上了。
氣得朝遠之麵色鐵青,目光仿若刀子般,嗖嗖地往她身上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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