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燕辭晚和蕭妄也離開了水雲間。
回去的路上,燕辭晚摸著乾癟的荷包,長長地歎了口氣,剛才一下子就花出去大半身家,剩下那點錢肯定不夠她趕往長安的路費。
活這麼大,她頭一次品嘗到貧窮的滋味。
蕭妄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模樣,問道:“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燕辭晚搖搖頭:“沒什麼。”
兩人回到大堂,和李乘歌他們一起吃飯。
李乘歌看起來喝了不少,他拎起空酒壺,衝夥計喊道。
“再給我來一壺玉浮春!”
“好嘞!”
夥計取走空酒壺,利索地打滿酒後又送回到李乘歌的麵前。
“貴客請慢用。”
李乘歌拎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他抿了口酒,麵露陶醉之色:“這玉浮春真不愧是這兒獨有的佳釀,香醇濃厚,回味無窮,表兄你不嘗一嘗真是太可惜了。”
蕭妄淡淡一笑,不以為意。
燕辭晚忽然道:“給我一杯酒。”
蕭妄正色提醒:“你身上有傷,不宜飲酒。”
“哎呀呀,隻是喝一小杯而已,有什麼關係?表兄你啊就是太死板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李乘歌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倒了杯酒,推到燕辭晚的麵前。
“寧娘子你嘗嘗,這酒真的很不錯!”
燕辭晚端起酒杯湊近聞了聞,濃鬱酒香鑽進鼻腔,令人光是聞著就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確實是好酒。”她感慨了句,然後就將酒杯放回桌上,繼續吃自己的飯菜。
李乘歌忍不住問道:“既然是好酒,你乾嘛不喝?”
“傷患不能飲酒,這是醫囑。”燕辭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李乘歌被她搞得莫名其妙:“既然不能喝酒,那你為何還要讓我倒杯酒給你?”
“我就想聞聞味兒。”
“……”
行吧,李乘歌無法理解對方在想什麼,索性不想了,繼續美滋滋地喝酒。
查秉良詢問:“你們見到朝樾了嗎?”
“見到了。”燕辭晚一邊吃飯,一邊將方才發生的事大致說了遍。
查秉良聽完後頗為擔憂:“齊鳴是這兒的地頭蛇,你把他給得罪狠了,怕是會惹來報複,接下來你要多加小心,注意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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