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妤給裴昱州喂了藥,一直守到他體溫開始下降,她這才想起給裴修文去個電話。
說來也奇怪,兩人在酒店裡待到中午,裴修文和阮慧都沒有找過他們。
“爸,他有點發燒,等他好了,我就讓他回去。”
裴修文似乎有彆的事,回應她的話心不在焉的。
“沒事,等你們都休息好了,再來阮家一趟。”
掛了這通電話,薑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正坐在床邊走神,被裴昱州從身後抱住。
男人在她脖子輕輕咬了一口:“下次再爬窗戶,我讓你一個星期起不來。”
薑妤感到他體溫正常了,想轉過身看他,但裴昱州把她抱得緊,不讓她轉身,她隻得抬手摸上他的臉。
“爸那頭好像有事,我們先去醫院,給你查個血,在阮家看看。”
“等會兒吧。”
她好不容易不排斥自己,裴昱州不願意美好的時光就這麼過去。
纏著她,細細的胡渣劃過她的腮幫,又在她脖子上撓來撓去。
薑妤癢癢得受不了,卷縮到床上,在他懷裡滾了一圈,終於可以麵對他。
“裴昱州,你再鬨我,我就什麼都不管了哦,你確定你身體吃得消嗎?”
裴昱州愣了一下,低低地笑了起來,把人托在自己懷裡。
“你喊立正,我敢不聽話?”
薑妤臉頰發燙。
“昨晚上是誰說隻觀摩過,沒有實測過,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都背著我看了些什麼。”
薑妤後悔話說得太多,現在反噬自己。
更加被裴昱州的身體恢複能力驚歎到。
明明一晚沒睡,明明上午還服用過退燒藥,這才多久,就生龍活虎了。
清醒自控的裴昱州,比被下了藥的時候更難應付……
直到下午四點,兩人才收拾好出門。
也沒有第一時間去阮家,而是先去了醫院。
開檢查單的醫生一聽是要測hiv,說話的語氣都變了,甚至透出幾分鄙夷。
“現在的年輕人都開放得忘乎所以了。就算管不住自己,也應該做好措辭吧?這些知識了解起來很難嗎?”
裴昱州不在意被人誤解,神色淡淡,不出聲。
但薑妤聽下去,接過醫生的話頭:“非得是因為做過那種事才會被傳染嗎?你所知道的傳播途徑這麼狹窄,是怎麼拿到醫師證的?他就不能是為了抓壞人受傷才有的高危接觸?”
一席話,讓絮絮叨叨的醫生啞口無言。
甚至態度也發生了轉變。
“高危接觸也不一定會百分百傳染,如果在服用阻斷藥物的話,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是他女朋友,要親密的話還是得做好防護。”
“這些我知道,把你的廢話留給彆人吧。”
薑妤很不好說話地拉上裴昱州就往檢驗科而去。
走了一段,她放慢腳步,後知後覺望向一直沒出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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