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談交易,不談其他。”
“錄音,救我……”
薑崇德口齒不清,能說的話隻能用簡短的語言表達。
“什麼錄音?”
薑妤話音剛落,薑晚芙帶著人推門走了進來。
封悅幾步穿過他們,站到了薑妤身邊。
薑崇德看見薑晚芙,渾身顫抖,發不出聲音來。
薑晚芙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薑妤,你養父被你害成這個樣子,傳出去,你還要不要臉?”
薑妤見薑崇德臉頰漲紅,說不出話來,一副要犯病的樣子,就知道他再也提供不出什麼信息。
她直了腰,看向薑晚芙:“那天他說要來找你問資產轉移的事,結果就變成這樣,你這個養女沒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薑晚芙臉色白了一點:“我不知道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彆妄想栽贓我。”
薑妤笑了一下:“行吧,我和這位薑先生沒有血緣關係,他也一天都沒撫養過我,所以我沒有義務支付他的藥費,這裡交給你了。”
薑妤帶著封悅揚長而去。
薑晚芙滿眸憤然,要不是顧忌封悅的武力值,今天薑妤高低出不了這間病房。
等人走遠,薑晚芙走到病床邊,使勁推床上的人:“你錄了什麼音?快說!”
薑崇德雙目緊閉,不回應她的話。
薑晚芙輕笑:“你在韓家彆墅門口的監控我已經處理乾淨了,後院發生的事就是天王老子來也無從查證,更何況現在我有韓丞亦做靠山,有容家做我的底牌,誰敢拿我怎麼樣?”
“已經查過了,薑妤離開時,手裡沒有東西。”
出去盯了薑妤半天的保鏢,回來複命。
薑晚芙笑了。
薑崇德仍然閉著眼,但額頭已經皺起。
薑妤走到電梯間,沒停,直接穿了過去。
封悅心生疑惑,緊緊跟著她。
薑妤來到醫生辦公室,沒敲門,直徑走進去。
醫生看她一眼,找借口打發了正在和他討論病案的同事,拿出一個信封。
“薑先生說今天誰來支付他的治療費,我就把這東西給她。”
薑妤一臉漫不經心:“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幫他?”
醫生很無奈道:“他是我收治進來的,而且治療費用高達六位數,如果收不回他的醫藥費,我將麵臨醫院的處罰。”
“我怎麼知道東西值不值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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