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電,你能不能把那種叫做碳酸飲料的東西賣給我,我敢保證,它一定能成為整個普米立,不,整片大陸最流行的飲品!什麼麥酒,都不夠給它擦鞋!”
眾人坐在一搖一晃的馬車上,聽著臉上帶個眼罩的雷博款款而談,說的唾沫星子到處飛,白電嫌棄的拿起抹布擦了擦飛到自己衣服上的口水。
“欸,彆不說話啊,你是不是擔心我白嫖你,這絕不可能!到時候咱們把這種飲料發展成一條成熟的成產鏈,到時候我們64分賬,怎麼樣,夠義氣吧。”
白電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家夥了,開口打斷道:
“你彆問了,這玩意真並不知道怎麼做,喝一點少一點。”
在經過了一天的休息之後,白電他們總算是踏上了前往王城的旅途,已經在車上坐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了。
不出意外,應該還有,還有幾天?
白電直接抬頭問車夫:
“大概還有多久到王城啊,你不是說很近麼。”
車夫望了望四周的環境,然後思考了一下上次路過地標的時間給出了個大概明天晚上就能到的時間。
【還有一天半,剩下的時間要怎麼打發啊有外人在這裡,又沒法拿收集出來玩,也沒法像個神經病一樣在空中玩音遊。】
閒的發慌的白電選擇睡覺。
“醒醒,快醒醒,出事了!”
白電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搖了搖頭,聽清了雷博在說什麼,問道:
“你倒是說發生什麼事了啊,擱著一個勁晃我,快點說。”
“現在外麵有幾個土匪,菲妮先出去應付他們了。”
白電瞳孔一縮,連忙爬起來走出了馬車。
發現5個盜賊在路中間擋著,身前還有幾個看起來就很脆弱的路障。
菲妮正拿著匕首與那幾個盜賊對峙,而這幾個土匪像是看笑話一樣,用一種調笑的態度對待菲妮。
幾人也發現了白電從馬車裡探出頭來,收起了那副表情,從那破破爛爛的路障後麵拿出了武器,啥都有,長槍,匕首,細劍,甚至還有一個拿著長棍
“打劫,將你們身上的食物和金錢交出9成!不然就準備死在我的菱月刀下!”
為首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光頭男子,晃了晃手裡的闊刀,但看上去就有一種劣質感,甚至不如他的菜刀。
“留下買路財!否則丟小命!”
後麵的四個跟班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看來是有排練過。
白電眼角跳了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臉微妙的說道:
“我們現在很忙,沒時間搭理你們,我勸你們識相一點,把路障拿開,我可以當沒見過你們,你們也好打劫下一個路過的人。”
為首的刀疤男子愣了愣,隨後大怒:
“你特麼知道我是誰麼!敢這麼和我說話,我警告你,再磨磨唧唧的,我就先把這個小不點宰了!”
白電歎了口氣,走到了馬車背後。
幾個土匪見狀以為是白電慫了,要交過路費了,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心的不得了。
“啥啊,剛剛說的那麼囂張,結果不還是”
其中一個梳著莫西乾的小混混話還沒說完,就看著白電扛著一把比他半個人還長的大劍從馬車後麵走了出來。
“臥,臥槽,大哥,咱們還”
光頭刀疤男當即給了這個下屬後腦一巴掌,怒吼道:
“臥槽什麼臥槽,還不趕緊把路障挪開,擋住這位大爺的路了沒看到麼!動作麻利點,否則不用這位大爺出手,我都把你們砍了!”
幾個小弟連連稱是,急忙將路障挪開,抱著頭蹲在一旁。
光頭刀疤男直接將手裡的刀向後一甩,紮進了土裡,一臉諂媚的笑道:
“大爺,不好意思,剛剛有眼不識泰山,路障已經按您說的做了,已經挪開了,您隻管通過,見笑,見笑。”
雖然知道這群土匪沒什麼戰鬥力,但也不至於剛拿出武器來就怕成這個樣子吧。
隨即開口說道:
“算了?剛剛我不拿武器的時候怎麼不算?行,算了,但你們得回答我一個問題,不然算不了!”
為首的刀疤男當即點頭,都已經產生幻影了。
“你們好好的生計不做,為什麼要來這窮鄉野道來當個土匪,你們甚至連像樣的裝備意識都沒有,誰看了會怕你們?”
光頭刀疤男原本諂媚的笑容頓時化作了一臉悲哀。
“我們也不想啊,誰讓這幾個月稅收越來越高,家裡連老鼠都瘦的皮包骨頭了,實在是沒有得辦法才來當這滑稽可笑的土匪,總不能真被餓死吧。”
車棚裡的雷博聽到這話,當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你說的是真的?具體一點,是隻有你們城鎮附近高稅收還是周邊都這樣?”
光頭刀疤男看著這個滿臉嬌氣的男人,但渾身上下都是疤痕,甚至臉上都帶著一個眼罩,頓時嚇得直接跪下了。
“大爺,爺爺,祖宗,彆,有話好說,我們隻不過是混口飯吃,求求你們彆殺我們好麼,我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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